天木一盯著紙條輕聲念叨:“鄧無罪?於景亦?嗬嗬,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呢。”
“好了,下去吧,宣寧子,給天木準備點衣服還有路上吃的,窮家富路,百鳴山這點家當還是有的。”老道背過身子,下了逐客令。
早上,百鳴山下,宣寧子遞給天木一一個包裹,十分擔心地說道:“少和人接觸,現在的人多數心術不正,記得練功,不得怠慢。”
“知道了師傅,你放心,辦完事情我就回來,給你帶酒喝。”天木一有點不耐煩的回道。
“這裡麵有個叫身份證的東西,你師公托人給你弄來的,外麵乘車趕路需要它,還有就是對外人少提起自己的道號。
太張揚狂妄了,容易引起紛爭,遇事動腦多一些,少動手,傷了人家,咱百鳴山可賠不起。”宣寧子對自己的弟子好像很有信心,不怕挨打,到是怕給彆人打壞了。
“我看看我叫什麼啊,我竟然還有名字,不是就叫天木一嘛。”
“笨蛋,天木一是道號,每個人都有俗家名字的。”宣寧子表情崩潰。
“靠,還是叫天木,有姓天的嘛?太奇怪了這名字,還不如天木一好聽呢,厲害的人物都是三個字名字的。
你看林煜白,張穀然,鄧無罪,於景亦,這不都是三個字嘛?我也要三個字的。”天木不服氣的說道。
“行了,咱們這才有特點呢,跟彆人都樣那怎麼顯現出咱們武當的威風,快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宣寧子聊了幾句後也煩了,揮手就攆天木。
天木撅著嘴巴揮了揮手,轉身就下山了,沒有絲毫的猶豫。
天木以前也下過山的,跟著師傅逛廟會,也去過幾次外地拜訪其他名家大師,不過都是有人陪同,這次自己下山,還是有點興奮和忐忑的。
而他心中目前就一個信念,打敗兩個宗師的傳人,然後拿錢娶媳婦,回百鳴山和師傅過日子。
另一頭,齊魯威海,桃花村附近。
“哎,你說都半個多月了,這東家光帶這咱溜達,能不能整準成了,車裡油又見底了,從關東乾到齊魯,這不能瞎逛遊啊,你去問問啊。”小春戳戳在車上看著小說的大春。
“一會去,我看小說呢,食鬼人,嘎嘎有意思,看完更新我就去。”大春頭都沒抬地回道。
“看連載有啥意思,等完本再追唄,祖宗你去問問吧行不,我真待夠了。”小春搶過大春的手機,逼迫著大春去辦事。
“彆叫祖宗,弄差輩了,你等著吧,我去問問看看啥情況。”大春尋思了一下,也覺得這麼逛下去不是辦法。
大春負責的是安保問題,也就是倒鬥的工具以及車輛還有司機都是自己負責的,當然了,還有出貨,而下鬥乾活的事他不參與,但是不得不說,他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的。
他要是撂挑子不乾了,你就是有再牛的高手也沒用,誰還能徒步來倒鬥?或者一些鬥是需要器械的,這些器械隻有大春和小春兩兄弟會。
“哎,哥們,咱這溜達半個月了,啥時候是個頭啊,給個信,我好知道弄多少油。”大春巴拉了一下啃著饅頭的紅袍男子。
“你就不會一次性多帶一些?”
大春那肯定不是吃虧的人,馬上懟道:“我想拉兩噸,都裝油了你坐哪啊?跟這車後麵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