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是太聽話,當年是如此,現在還是如此,該你受這般折磨。”
“是啊,哈哈,真是該我如此,大師兄師傅已然羽化,長兄為父,受我一拜。”張叔單手拉扯著道袍,撲通一聲就跪在老叔麵前。
“發什麼神經,趕緊起來。”
“大師兄我張萬軍能入容華宗,服侍師傅老人家數年就不枉此生了,能結交到您這樣的蓋世英雄更是賺了,景亦是個好料子,就是練功總是馬虎。
若是有人教導或許真的能超越您和師傅,以後您要好好地管教他,那孩子心性頑皮,一時看不到就惹亂子。
“你要乾什麼張萬軍。”老叔愣在原地,被張叔封住了大穴。
“大師兄,我雖不曾習容華宗的五行訣,可一身修為皆由師傅傳授,以前總跟在您身後看您威風。
這次讓我自己來一次吧,為了我道,為了景亦,為了師傅,也為了老林,也為了清平,讓我灑脫一回,隨心隨性一回。 ”
張叔直視著老叔,用道袍擦拭著自己的眼淚,苦笑著,笑得非常非常難看。
隻見張叔跨步而上,可進攻的人物還不是旱魃而是渡雲。
“妖僧禿驢,欺我太甚。”張叔的五行拳行雲流水般地攻去,力破千軍之勢,腳下生風,每一招每一式,環環相扣,秋風掃落葉一般。
渡雲很驚訝地看著張叔,邊打邊退地喊道:“你女人還在我們手中呢!”
“還敢威脅我?剃個禿子跟我裝如來佛祖是不是,今天就是佛祖親臨,老道也生撕了他!”張叔手上根本不停,每一次進攻都是衝著渡雲的要害攻來。
而渡雲的其他隊員則全部被旱魃纏住,分身乏術,根本無力回來支援渡雲。
張叔從被抓後就一直在折騰,吃住也不如意,而且這裡還是極陰之地,體力還有靈氣對張叔來說都是一個重大考驗。
可現在不同了,張叔徹底地怒了,他要找回那失去的灑脫,找回那失去的摯友,找回那失去的感情。
男子漢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,枷鎖太多終歸不是好事,張叔就是枷鎖太多給壓崩潰了,崩潰之前就是瘋狂,歇斯底裡的瘋狂。
靈氣用完了,好,那就用本源。
“天地正玄宗……敕令知西宿,奎狼現真形!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!”張叔定神施法。
奎狼從虛化變成實體,隨後衝著渡雲撲了上去,廝滅之意衝破天地,奎狼此時跟張叔心神合一,張叔那漫天的怒火借著奎狼全部噴發出來。
渡雲也是真有兩下子,邊打邊退,手中神器漸多,竟跟奎狼戰個平手。
“訾衍現凶宿,金氣六觜詁,鎮邪馭西火,召請觜猴出,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!”張叔見奎狼遲遲拿不下渡雲,再次施法,這一次張叔直接一口血噴了出來,臉色都刷白了。
“張萬軍你個孫子,你瘋了!”老叔望著張叔憤怒地怒吼著。
張叔已經開始動用本源的力量了,也就是說此戰過後,哪怕張叔還在,修為也會大減,或者直接變成廢人。
“天地之寬廣,道法之自然,玉清之灑脫,我張萬軍從不敢讓師傅蒙羞,今日必滅你這妖僧!”
張叔身體都有些搖晃了,今日再一次施法:“請南宿神靈,化火羽紅鱗,焚凡世穢氣,著火蛇顯真,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!”
三個神獸同時攻向渡雲,他根本無法兼顧,其中兩名老者已經開始援手,如果渡雲這個淡紫氣高手在死掉,那麼此次之行怕真就是失敗了。
“去你的,我要滅了他!”景亦大吼一聲,靈氣凝聚全身,渾身發著赤紅色的光芒,純陽之體的威力這是第一次顯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