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桌菜,
沒有幾百萬是下不來的。
再加上桌上三十年純釀茅台,價格恐怕還要往上走一走。
現場之人,
沒有人盯著菜。
都看著對方,似乎更有心計。
“趙家主,今日主要是想向你賠罪。”穆山公歎息了一口氣。
“哦?”趙錦倫淡漠一笑,漫不經心的拿了一根煙,“穆兄何罪之有?”
“懈怠之罪。”穆山公看了趙錦倫一眼,繼續說道:“趙兄次子趙慶之死,我穆家徹查至今,竟然未能找到凶手,此為其一;今日京城謠言四起,抹黑穆家,離間穆趙。我也無力辟謠,此為其二。”
趙錦倫臉色立刻沉了下來。
這老狐狸,
一頓飯,一句話,
就把趙慶的死撇得一乾二淨,這世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。
“哈哈!”趙錦倫哈哈一笑,道:“原來是這事情,其實,趙家早就調查過了,這件事情確實與穆家沒有關係。而是慶兒自己不珍惜生命,飲酒駕車,這才導致了車毀人亡的事故。”
“趙家主節哀。”穆山公歎息道。
簡單攀談,
推杯交盞。
飯後,
趙家父子離開。
穆軒文疑惑的問道:“爸,這樣就行了?”
“嗯!”穆山公點頭。
“這未免也太簡單了點吧?”穆軒文愕然。
“你指望人家信了?”穆山公甩手道。
“我看趙錦倫還是聽相信的嘛。”穆軒文說道。
“傻兒子,這隻是表象罷了。”穆山公搖了搖頭。
門外,
趙錦倫快步而行。
上車之後,
趙飛問道:“父親,穆家主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?”
“一分都沒有。”趙錦倫冷笑道。
“既然沒有,為何赴宴?”趙飛疑惑的問道。
“為了讓穆山公安心。”趙錦倫不屑一笑。
與強敵交手,勞其筋骨,疲其身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