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白花花的銀子飛走,薛老太心都痛了,麵色扭曲的罵道:“你自己不說清楚是嫁人還是做妾,害得家裡跟著一起白忙活,辦了那麼多酒席,不要錢啊?”
“這些辦酒席的銀子,當然是你自己出!”
“以後可彆說是我們老薛家逼著你給人家做小的。”
薛如意把兩綻銀綻子收起來,道:“怎麼會呢,奶奶都說了,初嫁從親,再嫁從身,我是心甘情願給吳老爺做妾的,並不是老薛家逼的。”
“馮麽麽,納妾契書拿來吧,我自己簽。”
老薛家人目瞪口呆。
鬨了半天,薛如意還是給人做妾,他們老薛家卻連銀子都沒撈到一文。
薛老太罵道:“你個浪蹄子,誰準你給人做小了?”
薛如意道:“奶奶,初嫁從親,再嫁從身,你自己說的。”
老薛家人氣得說不出話來,一耽擱,薛如意已經爽快的在馮婆子拿出來的那份納妾契書上摁下了手印。
好嘛,這下子說什麼都晚了。
薛雙雙不再管目瞪口呆的老薛家人,隻對著看熱鬨的白溪村眾人一笑:“今天我請大家吃酒,大家儘管敞開了肚子好吃好喝,等下把隨禮都拿回去,不用破費。”
薛如意說完,自顧自上了青呢小轎,不去看老薛家人鐵青的臉色。
好在村裡人到底還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,真的把隨禮拿回去,因為請的人多,一頓酒席下來,老薛家還是收到不少東西的,但是幾個雞蛋,一把麵條之類的隨禮,怎麼也抵不上那二十兩白花花的銀子。
想到二十兩銀子就這麼白白溜走了,老薛家人氣得差點吐血,隻能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