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薛大海臉色黑得能滴出水來。
薛老頭滿臉陰沉,薛老太喝罵道:“薛雙雙你這個小賤蹄子在這裡胡說什麼?孫子受了委屈,做長輩的還不能給他出頭?”
“我就知道你是個黑了心肝的,現在嫁出去了,愈發不把娘家人放在眼裡,連長輩都敢編排了!”
薛雙雙道:“薛小寶害人害己,真正受了委屈的是我弟弟薛石,奶奶就算要替受委屈的孫子出頭,也該為薛石出頭才是。”
“對了,薛石被薛小寶差點推進水溝,奶奶和大伯娘剛才都說了,誰推了人就該賠銀子。”
“薛石年紀小,受了驚嚇,確實需要用銀子壓壓驚。”
“爺爺奶奶、大伯大伯娘關心小輩,看不得後輩受委屈,應該願意給石頭出這個銀子吧?”
“大堂哥,你是讀書人,你說是不是這個理?”
薛大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:“雙雙,小孩子打打鬨鬨,磕磕碰碰再正常不過的事情,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?”
“小寶跟石頭是堂兄弟,打斷骨頭還連著筋,說什麼賠不賠銀子的,鬨得這麼難看,豈不是傷了他們堂兄弟之間的感情?”
薛雙雙冷笑:“那剛才你們逼著讓我爹賠銀子給薛小寶的時候,也沒說會傷了兄弟感情啊?所以,大堂哥的意思是,薛小寶為了銀子,可以連兄弟感情都不要?”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,銀子不要就不要了吧,誰讓石頭重情重義呢,不像有些人那麼不要臉,為了銀子,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,訛起自己兄弟的銀子來更是毫不手軟。”
薛雙雙說著看向王方木道:“不過,銀子可以不要,但今天這事,還需要裡正幫我們做個見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