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縣令聽明白,對堂下衙役道:“你們去白溪村,把薛順帶回來。”
薛老頭道:“青天大老爺,薛順現在不在白溪村,他就在縣裡的無雙酒坊。”
衙役看向李縣令,李縣令道:“去無雙酒坊。”
無雙酒坊離縣衙很近,不過一柱香功夫,薛順就到了。
“草民薛順,拜見縣令大人。”
薑湛就等在大堂外,李縣令看著跪在堂下的薛順,覺得壓力有點大,決定速戰速決。
李縣令問道:“薛順,薛老太告你不孝,不管重傷的母親,逼得生父下跪,薛家眾多族老也為此做證。”
“本縣問你,可有此事?”
薛順跪得筆直,答道:“回縣令大人的話,薛老頭薛老太所言純屬汙蔑,薛家宗族族老所謂的證詞也絕不屬實。”
薛三叔公最是沉不住氣,喝道:“薛順,你休要狡辯,早上薛老頭給你下跪磕頭,是我等親眼所見,你敢不承認!”
李縣令一拍驚堂木:“肅靜,大堂之上,不許喧嘩!否則擾亂公堂,休怪本縣不客氣!”
薛三叔公不敢作聲了,隻是狠狠看向薛順。
李縣令道:“薛順,對此你有什麼話說?”
薛順的目光從薛家宗族各位族老臉上掃過,最後落在薛老頭臉上,說:“回縣令大人的話,早上薛老頭給我下跪磕頭我是承認的。”
“但薛家宗族的族老們說我逼得生父下跪磕頭我是不承認的。”
“因為,薛老頭,根本不是我父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