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同村一場,我們也不說什麼五百兩,八百兩的,以免有訛人的嫌疑,但是這兩成份子,你們最少得出三百兩才行。”
“製糖廠是個長久的行業,三百兩銀子,製糖廠兩年不到的份子錢就回來了,非常劃算。”
王方木道:“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做主的。”
“雖然是村裡的製糖廠,但是薛順薑湛兩個手裡加起來的製糖廠四成份子,這件事,具體要怎麼辦,還是要聽聽他們的意見。”
然而薛順和薑湛兩個對這件事的態度更是簡單粗暴。
薛順說:“彆說三百兩銀子,一百兩銀子,多一分都沒有。”
“你們既然覺得製糖廠賺錢,不舍得把手裡製糖廠的份子賣掉,要麼白溪村和王家可以把手裡的份子賣給你們。”
“不要你們三、五百兩銀子,就按最原始的價格,二百兩銀子。”
薛家宗族的幾個族老你看我我看你,最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,薛七叔公對王方木幾人道:“那就一百兩銀子吧。”
“看在大家同村那麼久的份上,我們就吃點虧好了。”
薑湛看了薛家幾人一眼,說:“村裡花錢把製糖廠的份子買回來沒問題,但是,你們得立契書,對製糖方子保密,以後,不得私自另開製糖廠賺錢牟利,亦不得私自把製糖方子賣給其他人。”
“如有違背,需賠白溪村製糖廠白銀一千兩。”
這話一說出來,薛家幾個族老一下子就不淡定了。
沒想到薑湛心思這麼慎密,一下子把他們的後路全都堵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