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佑禮喝道:“什麼原因?你寵妾滅妻還敢跟我說有原因?”
“朱成州身為庶子,不敬嫡母是事實,小妾姨娘之流更是沒把我妹妹這個嫡妻放在眼裡,竟然還能讓府裡的少爺早晚兩次請安,更要少爺親自打點護送出行,朱老爺更是為了小妾庶子要休妻。”
他冷笑:“朱富春,你以為我妹妹我是什麼人?由得你們朱家關起門來欺負?你當孔家人都死絕了不成?”
麵對孔佑禮的怒火,朱老爺更慌了,一個勁的搖頭否認:“不不不,舅兄你誤會了,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。”
孔佑禮喝道:“彆叫我舅兄!你不是要休妻嗎?那就趕緊寫休書,我也好拿著休書去順天府,為我妹妹討個公道!”
朱老爺一個哆嗦,下意識就丟了手裡的筆:“我,我沒想寫休書!”
“舅兄,這真的隻是個誤會,玉釧在府裡,從來沒人敢苛待她,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。”
孔佑禮冷冷看著他:“我孔家是缺吃的還是缺用?把妹妹嫁到你們家來,是圖那點吃的用的?”
“何況,你們朱家連個小妾的待遇都敢比我妹妹這個正室太太好,還敢說沒有苛待我妹妹?”
“朱富春,你當我是傻子嗎?”
孔佑禮說著,對孔玉釧道:“既然朱府容不下你們母子,你們就跟我回孔家,沒必要留在這裡受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