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招弟說著,重重磕了個頭:“請青天大老爺替民婦做主。”
“民婦現在要告錢素娥不守婦道,勾引民婦的男人,鬨得民婦家宅不寧。”
“這種不守婦道賤婦,不浸豬籠也要騎木驢!”
錢素娥大驚,連忙否認道:“我沒有勾引他,我是他正經納進門的妾室,有衙門的契書為證。”
李招弟輕蔑道:“都沒向我這個大婦磕頭敬茶,沒經過我同意,你算哪門子妾室?”
錢素娥大聲道:“衙門的文書你也敢不認,你覺得你比衙門大?”
這個李招弟是不敢承認的,她抓著放妾書不鬆口:“你沒有不守婦道,纏著薛福不放做什麼?他都把放妾書給你了,你要是不賤,會用肚子裡的孩子吊著他?”
錢素娥驚慌失措,生怕被冠上個不守婦道的名聲,連連改口說自己說錯了,薛福沒寫放妾書,她就是薛福的妾。
此話一出,李招弟當場就扇了她兩個耳光,錢素娥一聲尖叫,就想打回去。
可她那點力氣哪敵得上做農活的李招弟?被李招弟一把抓住手腕,又重重打了兩個耳光。
錢素娥尖叫“請縣太爺請給小女子做主!李氏在公堂上就敢動手毆打小婦人,這是不把縣太爺放在眼裡。”
李縣令皺眉道:“李氏,公堂之上,不得放肆!”
李招弟道:“縣太爺,民婦這是在教她怎麼做妾!”
她衝著錢素娥冷笑:“身為小老婆,不想著侍候好家裡的大婦,反倒惹事生非,招些混子去家裡鬨事,把家都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