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笑:“本公子讓你去死了嗎?”
徐進:“......”
他儘無言以對。
也是,當了主子身邊的近衛,就連這條命都是主子的, 生死也由主子決定,不能自己任性。
徐進伏在地上,第一次從薑湛身上感受到候府公子的威嚴。
他之前,會下意識的聽從陸夫人的吩咐,就是因為,薑湛一向給人的脾氣真是太好了,沒有一點上位者的威嚴,似乎,無論彆人做什麼,他都不會真的發怒,更不要說從重責罰。
如今看來,倒是自己想錯了。
堂堂候府公子,身上流著永寧候薑銑的血,怎麼可能真的沒有脾氣?
隻是他一直內斂,沒有表現出來,就讓人忽視了而已。
徐進跪伏在地上,聲音裡重新帶上當年麵對永寧候薑銑時的恭敬。
他說:“屬下知罪,請公子責罰。”
薑湛居高臨下俯視他,好一會兒,才把自己的怒火壓下去一些,淡淡道:“念你是初犯,死罪可免,自己去領一百杖責。”
跟死罪比起來,這一百杖責簡直不算什麼。
“謝公子!”徐進大聲道:“屬下以後絕不再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