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方子之前,他還特意去打聽了一番薛家村製糖廠的情況,得知這原是白溪村辦的製糖廠,薛家村從白溪村分離出來獨立成村的時候,從白溪村手裡拿過來,現在是整個薛家村的產業。
而薛貴賣製糖方子的契書上,不但有薛貴自己的簽名和手印,還有薛家村村長摁的手印。
這就沒什麼問題了,錢老爺十分爽快的花錢把製糖方子買下來。
由於事先打聽過薛貴是個什麼樣的人,錢老爺為了掐斷把糖方子繼續賣給彆人 賺錢的想法,契書上加了一條,薛家村的製糖方子賣給錢老爺之後,就不能再賣給彆人,而且薛家村本身也不能繼續開製糖廠,不然就要按製糖方子的價錢,十倍賠償錢老爺損失。
而這張製糖方子的價錢,薛貴賣了五百兩銀子。
此時在公堂上,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,薛家族老們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。
薛三叔公連聲音都是哆嗦的,叫嚷道:“這不算!”
“賣製糖方子的事情,根本就沒有通過我們,這怎麼能算數呢?”
“製糖廠又不是薛貴他們兩個的,他們簽字摁手印有什麼用?”
薛七叔公亦是沉聲道:“大人,製糖廠是我們幾個的,這個製糖方子,我們幾人沒有同意賣出去,錢家這份契書就是無效的!”
錢府的管家笑眯眯道:“幾位族老彆開玩笑了,這份契書怎麼會是無效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