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沒有這個本事,就彆想嫉妒本候。”
眼看他飄的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,威遠侯夫人也不和他爭,隻是憂心忡忡的說道:“話雖如此,可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。”
“娘娘年輕,脾氣也不是很好,就怕什麼時候無意中衝撞了陛下,娘娘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樣的話就得吃苦頭了。”
威遠侯信心十足的說道:“這個問題夫人根本不必要擔心。”
“要我說呢,陛下對我們娘娘那是愛重的很,一時一刻都離不開的那種。”
“我可是聽說了,皇上每天都要去我們娘娘宮裡坐一會兒。”
“因為娘娘現在懷著身孕,太醫是每天去請平安脈,娘娘的脈案每天都有陛下親自過目。”
“夫人你說,皇上能為娘娘做到這一點,我們娘娘又怎麼會吃虧??”
威遠候夫人的疑慮,被威遠候接二連三的打消,到最後竟然也真的覺得威遠侯說的有理,可能確實是她自己疑神疑鬼,所以才會這麼想。
於是威遠和夫人就把這件事情丟在一邊,也沒有繼續向宮裡遞帖子,說要拜見皇後娘娘。
這件事情並沒有逃過皇帝的耳朵,他吩咐杜萬盛,隔三差五就以孫皇後的名義,向威遠侯府送點東西過去,以打消威遠侯和威遠侯夫人的疑心。
果然,自從收到宮裡不時送過來的東西之後,威遠侯夫人的心裡就安定了。
加上皇帝在朝堂上對威遠侯的態度一如既往,還是和之前一樣縱容,所以威遠和一家,竟然沒有發現孫皇後的處境,已經非常艱難,反而繼續做著大富大貴的夢。
孫皇後在宮裡遞了幾次消息都遞不出去,原本還指望威遠侯府發現不對,想辦法進宮來給他出主意,結果等來等去,什麼也沒等到,漸漸絕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