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這番話連消帶打,既告了狀,又表達了自己的不滿,順便更是向葉老夫人傳達了意見:那就是,這個婆子一定要處罰!
葉老夫人微微眯起眼睛,越發覺得姚氏需要敲打。
這才嫁進來幾天,就敢這樣無法無天,明裡暗裡擠兌她?
一邊口口聲聲說,這是她院子裡的奴才,不敢處罰,可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,如果不把這個婆子處罰了,就是至整個鎮國公府的規矩於不顧,更是放任院子裡的婆子羞辱姚氏這個世子夫人。
真真是沒想到,姚氏竟然還有這種心機。
這麼一來,這個婆子倒是非罰不可了,葉老夫人心裡的念頭飛快地轉著,一瞬間就有了決定。
不就是一個二等婆子嗎?鎮國公府多的是,犯不著在這件事情上給姚氏落下把柄,以後說出去,說她個當婆婆的,縱容院子裡的婆子欺負兒媳婦,可就好說不好聽了。
葉老夫人想到這裡,臉色一沉,衝著地上的婆子喝道:“大膽刁奴!”
“我讓你去小佛堂,是讓你伺候世子夫人的。”
“結果你看看,你都乾了些什麼?”
“仗著從我院子裡出去的,就不把世子夫人放在眼裡了?”
“誰給你的膽子?”
婆子大驚,怎麼都沒想到,剛才她還是葉老夫人麵前的功臣,結果姚氏來了,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,她就從功臣變成了罪臣,說動葉老夫人處罰她。
婆子連忙為自己喊起冤來:“老夫人,老奴冤枉!”
“老奴確實是聽從老夫人的吩咐,去小佛堂伺候世子夫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