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煜的名字,他早就如雷貫耳。
如果說眼前這位是戰神,那趙煜,便是戰神身邊最得力的軍師。
雖雙腿有疾,但智計僅次於嶽帥,與嶽帥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,戰無不勝。
隻是喜歡喝酒,聽說前段時間因為喝酒誤事,被嶽帥罰了,原本以為是做個樣子給上麵的人看,沒想到真的被關了起來。
早聽說嶽帥統軍紀律森嚴,一開始他還有些不相信,畢竟這段時間的接觸,也沒覺得嶽江是個不近人情的人,可現在看來,他了解的還是太少。
對親信都能如此,那他們這些人要是做錯了什麼事情……
將士下意識挺直了脊梁,急忙應道:“是,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說完,便立馬退了出去。
在如今強大的氣勢下,即便隻是多呆一秒,都是一種煎熬。
將士剛出門,楊家便得到了消息,倒不是他多嘴,隻是這件事情,嶽江原本也沒想要隱瞞。
原本楊文輝是想要大辦一場,好好迎接嶽帥身邊的得力乾將,但楊家家主楊誌清卻急忙阻攔,隻是讓楊文輝安排一場家宴。
以他對嶽江的理解,這位並不是喜歡熱鬨的主。
楊家的安排,嶽江並沒有多說什麼,趙煜那小子關了這麼久,也該吃點好的補補。
想到那個不靠譜的小子,嶽江有些失笑。
外人隻知道他是因為喝酒誤事,殊不知他之所以被罰,是跑去把人梅國的情報局黑了,還差點被人逮住,這才被自己關起來反省。
不過那小子嘴皮子利索,應該能幫自己向若琳解釋清楚。
想到這裡,嶽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,難得睡了一個好覺。
……
第二天,嶽江來到陳若琳公司門口,正打算接她下班,一起去接趙煜那個小子。
可剛到樓下,便看見薑成與陳若琳站在一起,而陳若琳的經理和總監也站在車邊,看樣子似乎是要去什麼地方。
嶽江想了想,還是走了上去:“若琳,我能和你談談嗎?”
“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陳若琳冷著一張臉,甚至連多看嶽江一眼都不願意。
對於嶽江,原本她還有些愧疚,雖然是母親逼的,但畢竟是自己負了他。
可在他讓人殺害她們母女時,這些愧疚便已經煙消雲散。
如今陳若琳隻想嶽江徹底遠離她的生活,再也不要出現。
“若琳,你聽我解釋,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,凶手我已經抓到了,很快就能查出證據,我……”
“證據?”陳若琳冷哼了一聲:“那張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據!”
說完,陳若琳直接上了薑成的車,根本不給嶽江絲毫解釋的機會。
在她看來,就算嶽江拿出了證據,八成也是假的!
嶽江原本想要追上去,可就在這時,耳邊卻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。
“喲,這不是若琳家那隻癩蛤蟆嗎?就你這樣,也想吃天鵝肉?難怪羅少說若琳可憐,再給若琳一次機會服侍他,到時候錢什麼的都是小事,還說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嶽江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眼前這個女人他知道,是若琳的同事,雖然沒說過話,但也見過幾麵。
嘴巴是碎了一點,但嶽江知道,這個女人不會說謊!
薑成,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,居然把若琳送給羅坤那小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