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嶽帥,薑成已經被人給帶走了,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抓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嶽江抬手打斷了將士的話,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:“找個激靈的點人跟上去,看看到底是誰在幫他。”
一個薑成,嶽江並沒有放在心裡,可他身後的人,卻讓嶽江耿耿於懷。
如果隻是針對他,嶽江倒是能夠水來土掩,可那些人收買了薑成,明顯想要針對的,是陳若琳和欣欣!
嶽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,哪怕隻是可能,他也要將所有的危險掐死在搖籃中。
他看著薑成逃跑的方向,眼中露出了絲絲危險,喃喃道:“想要傷害我的妻女,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了嗎?”
而此時,省城一棟豪華的彆墅中,一名美豔的婦人坐在沙發上,精致的臉龐掛滿寒霜。
此人不是彆人,正是陳若琳父親的正妻,陳家的主母,更是沈家的大小姐,沈婉君!
沈婉君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,杏仁般的眼睛,高俏的鼻梁,如花瓣嬌豔的嘴唇,讓人根本無法相信,這個女人剛過完六十一歲大壽。
她今天剛在整形醫院做完線雕,臉上還有一些浮腫,此時因為滿腔怒氣,正不自然的抖動著。
“廢物,不但沒把嶽江收拾了,還折了這麼多人,你是怎麼辦事的?”
沈婉君一拍沙發扶手,不滿的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。
如果薑成在這裡,一定能夠認出來,這個高大的男人,正是當初在公海上,將人丟進海裡喂鯊魚的那個人,也是這些年來,一直與他聯係的男人。
男人名叫沈建銳,從小便被沈婉君的父親收養,憑借一股狠勁,受到沈父重用,直到沈婉君出嫁那天,成為了沈婉君的手下,這些年一直在為她辦事。
原本他以為,收拾小小一個嶽江,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動用雇傭兵,隻不過是因為獅子搏兔亦用全力,為了不出意外,才做了這樣的安排。
可誰也沒有想到,原本應該萬無一失的事情,竟然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麵。
沈建銳額頭冒出冷汗,如同一隻大手揪住了他的心臟。
彆人不清楚,可他卻知道沈婉君沈大小姐手段到底有多狠辣。
任務失敗,死……已經是最仁慈的懲罰。
沈建銳‘嘭’的一聲跪在沈婉君麵前,急忙致歉:“是我的調查失誤,沒想到嶽江這麼能打,大小姐,你說……嶽江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吧!”
“怎麼可能?”沈婉君瞪了沈建銳一眼,不滿的擺擺手:“你不要杞人憂天,父親那邊早就查過,嶽江雖然身手不錯,但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,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將士罷了,沒資格和咱們沈家作對。”
沈婉君有些惱怒的皺起眉頭,都怪陳剛那個廢物,死就死了,居然立下遺囑,將陳家當家之位交給了那個賤人的女兒!
陳若琳是吧!
既然你母親搶了我的男人,那你就彆怪我對你殘忍!
沈婉君看向洛城方向,交代道:“告訴薑成,如果他不能娶到陳若琳,就提頭來見吧!”
一開始她也不想這麼麻煩,準備直接控製嶽江,借他的手,從陳若琳手中奪過陳家。
可沒想到那個廢物這麼不上道,根本油鹽不進,沈婉君隻能另找目標。
沒想到這麼長時間,竟然還沒有成功,或許……他應該再尋找一個合適的人!
而沈家彆墅二樓書房,陳鋒一手托著下巴,另一隻手在桌上輕輕敲打。
這一次他弟弟陳剛意外過世,誰也沒有想到,他竟然早在幾年前便立下遺囑,將陳家家主之位傳給了他那個私生女,一直養在洛城的陳若琳。
他所有的謀劃,全都化作一場空!
可陳鋒卻突然笑了起來:“沒想到陳剛聰明一世,竟然在這件事情上犯糊塗,一個女人,怎麼可能勝任家主,到時候陳家……還不是照樣會落到我的手裡。”
書櫃旁,一個消瘦的青年站在陰影中,他合上手中的書,整齊的放回書架,這才走到陳鋒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