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不是我,你哪裡還見得她們。”
“再者說,你五年未歸,半點音信也無,莫說是若琳,便是我也以為你死在外麵了。”
“我與若琳日久情深,我又在她身邊朝夕陪伴了五年,對她產生好感,想要娶她,又怎麼了?”
嶽江臉色逐漸沉了下去,猛地抬起頭,怒視薑成:“現在我回來了,你最好絕了這個念頭!”
“否則,死!”
對於嶽江的威脅,薑成也不甚在意,隻是冷笑一聲:“殺我?”
“你真以為你自己是戰神了?”
“殺了我,你能走的出這安城麼?”
“便是這個動物園,你也走不出去!”
“莫說你壓根就不是戰神,就算你是,戰神便能在這城裡胡亂殺人?”
“你以為是在戰場麼?”
“簡直笑話!”
“騙人把自己都騙了,這一點,嶽江,我真的甘拜下風!”
說罷,徑直越過嶽江身形,拉著陳若嵐返回位子坐下。
薑成剛一坐下,馴獸場內的眾人便紛紛議論起來。
同情的目光一道又一道的注射在薑成身上。
而看向嶽江的目光,便飽含了惡意。
連帶著看陳若琳,也更加惡毒了些許。
“真是個人渣,冒充戰神不說,還拋妻棄子,一走就是五年!”
“是是是,就這還有臉回來,還說人家欠他錢,這臉怎麼就這麼厚呢!”
“這個叫薑成的小夥子是真不錯,是個好小夥,可惜,就是交錯了朋友看錯了人。”
不多時,馴獸場內便聒噪不已,議論聲更是一聲比一聲大。
儘管麵對這些質問,謾罵,嶽江始終都不後退一步,仍舊平靜的站在原地迎接這些,隻為讓他們不要將注意力,轉移到若琳身上。
拿不出證據,自己離開五年又是事實,對於這些,嶽江覺得沒什麼好狡辯的。
隻是心中對陳若琳母女,愈發的愧疚。
但他相信,終有一日,真相大白之時,所有人都會後悔,都要為今日所說的話,所做的事,承擔後果!
雪崩之時,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!
而老神在在坐在位子上半點不動彈的吳浩見到這一幕,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後又迅速收斂。
輕輕的咳嗽一聲,站起身,掏出手機往外走。
來到僻靜無人處。
吳浩撥通電話,臉上帶起笑容,但口中所說的話卻半點溫度都沒有,一言一語,都想要把嶽江趕出這裡。
“是周先生麼?”
“我是吳浩”
“不知您是否認識嶽江?”
“小侄昨日在貴莊園竟然連個房間都未曾有,還差點被趕出去,您可得好好管管。”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委屈與恭敬,更有一絲不忿。
到最後,吳浩仿佛當合作隻當是小事,言語之間,便要停止吳家與其的合作。
“您若是不管,我們的合作便就此作罷,免得您真以為我們吳家除了您,便找不到合作夥伴了。”
話語聲輕柔,卻滿是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