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以來看熱鬨的總是不嫌事大,一眾在馴獸場內圍觀的看客們見著了範仁,頓時議論紛紛。
其中不乏有認識範仁的人在。
一中年人摟著身邊美女纖細腰肢高深莫測一般的說了幾句,不大的馴獸場內頓時便安靜了下來,人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範仁,想要看他做什麼,說些什麼。
範仁注意到了這些目光,原本怒意滔天的他,立即便平靜下來,但仍舊沉著臉走到嶽江身前,頗有禮貌的伸出手道:“先生,我們莊園現在不歡迎您,現在請你立即離開這裡。”
“並且將昨晚的房費付清。”
“由於你昨天把所有高檔客房都包了,你共需付二十萬,請你立即付清,否則我將報警。”
範仁沉著臉,滿臉寫著不耐煩。
嶽江看著他皺了皺眉,有些疑惑。
昨日這家夥還對他恭敬不已,怎的到了今日,就又變成了這幅模樣?
“因何反複不定?”
“還是又受人驅使?”
儘管心中有些不滿,但嶽江語氣,卻仍舊平淡,並未對範仁此時的表現,覺得沒有多大不了的。
都是為生活而奮鬥的人,曾經他也如是,嶽江覺得沒必要為難他,一個控製不了自己命運的人而已罷了。
嶽江平淡的話如針一般直直的刺進範仁的心裡。
前一刻還算平靜的他,在此事,卻如同被摸了尾巴的貓一般,暴跳如雷。
“你知道個屁,你在這裡跟我裝什麼裝?”
“我還以為你特麼是大人物呢,張口就包下了所有的高檔客房!”
“你現在,立刻,給吳少道歉,否則的話,我今天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!”
“老子算你二十萬都算是便宜你的,要是不道歉,一間房,一晚上原價十萬,總共四十萬,付不清,就等著進局子!”
“沒錢沒勢,你裝尼瑪!”
被刺中脆弱內心的範仁指著嶽江,又指指吳浩。
“吳少要是能原諒你,我就給你少二十萬,他要是不原諒你,你就給我原價付清!”
“立刻!”
嶽江淡淡的看著範仁:“不過錢而已,何須如此。”
範仁手一伸,不耐煩的看著他:“那就給錢。”
嶽江身形頓時楞住,剛抬手想要摸口袋,便想起他出門從來沒有帶錢帶卡這個習慣,失笑意聲:“看來以後還真得記得帶上錢才行。”
說著,嶽江轉身看向趙煜。
坐在椅子趙煜正聚集會神正用眼神逗弄縮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老虎,差距到嶽江的目光,無辜的眨了眨眼睛,擺擺手:“您出門沒帶錢,我出門也不帶錢啊。”
範仁麵色頓時一沉,黑著臉,看著嶽江:“耍我呢?嗯?”
原本閉目養神的吳浩睜開眼,從口袋裡掏出卡遞向範仁:“他的錢我來給吧。”
說罷,又看向嶽江:“這點錢都拿不出來,也敢包下這裡所有的高檔客房,我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!”
“還是說你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?”
“你說你是戰神,你就真的是戰神了?”
“簡直就是笑話!”
“錢我替你給了,但你要為你昨日所做的事道歉,隻要你跪在我麵前恭恭敬敬的道歉,這錢,就當是我送你的,就不用你還了。”
嶽江眼神淡然的看著他,如看螻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