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吳浩,陳若嵐是打心底裡的討厭。
即便嶽江沒什麼本事,隻會冒充戰神的名頭,但至少他沒弄什麼陰謀詭計的,就是在動物莊園裡把她給趕出了高檔客房,那也是有情由的。
她針對嶽江,嶽江自然也可以針對她,這沒什麼好說的。
至少嶽江一切都是光明正大來的。
可吳浩就儘會玩些小聰明,自以為風流瀟灑,好像一切都成竹在胸的樣子,可在她眼裡,吳浩就是一個小人而已,更彆說幾次針對嶽江用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不說,最後竟然還沒成,反倒是被灰溜溜的給趕了出去。
除了生的好,就和廢物沒什麼區彆。
陳若嵐嗤笑一聲,左手舉起指著吳浩:“你打的什麼主意彆以為我不知道!”
“你是想著把陳若琳追到手,以後再憑借她掌控陳家吧,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。”
“嶽江都比你有能力,你還是算了吧,接著裝你的風流瀟灑,風度翩翩的紳士不好麼?來這裡給自己找不痛快?”
“本小姐以前就懶得和你這種貨玩在一起,更彆說現在了,識相的,趕緊滾,彆讓我找人動手把你丟出去啊。”
嶽江也是頭一次見陳若嵐這麼能掰扯,聽到她提起自己,下意識的摸摸鼻子帶著趙煜便往裡走,想要離陳若嵐越遠越好。
有人能把吳浩這個攪屎棍給擋住,他自然也樂意見到這一幕,至少落得個輕鬆自在不是。
這種一直在他耳邊嗡嗡嗡的蒼蠅,雖然他也不怎麼在意這種跳梁小醜,但他仍舊恨不得這種人越來越少才好。
吳浩有些傻眼,仔細的在腦子裡想了一想,他也沒什麼地方得罪這位主的啊?
吳浩看著陳若嵐訕訕一笑:“陳小姐,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“嶽江才是您應該攔住的人啊?”
經吳浩這麼一提醒,陳若嵐立即回頭,見嶽江竟然都已經在往廳堂走了,眼珠子一轉,心道。
反正一個不嫌多,倆個不嫌少,讓他們倆接著掐唄。
正了正嗓子,陳若嵐揮揮手,倆眼一翻不耐煩的看著吳浩:“那你還不趕緊進去?站在這和木頭一樣乾嘛?”
一通發泄,陳若嵐頓時覺得心情愉快了許多,一蹦一跳的便往外跑。
吳浩看著陳若嵐的逐漸遠去的背影,臉上一陣抽搐,抬頭看了一眼陳家高高的門楣,冷哼一聲,便大踏步的往裡走。
管家梁磊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,站在三人麵前,伸手:“三位,請跟我來,主母有請。”
說罷,便徑直轉身,朝內走。
來到廳堂,嶽江與吳浩相對而坐,趙煜站在嶽江身後看著吳浩,眼中冷意絲毫不減,腦子更是在盤算著什麼時候讓吳浩失蹤。
沈婉君坐在主位上,眉頭微微皺起,凝視著嶽江。
這嶽江失蹤五年又冒出來突然稱自己為戰神,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?
嶽江察覺到沈婉君在看自己,毫不驚訝,隻是抬著頭,與沈婉君對視。
良久,沈婉君這才收回視線,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:“嶽江,這五年你都做什麼去了?”
“讓若琳好等。”
一開口,便要打探嶽江的底細,同時又以長輩的身份拿陳若琳說話,硬是讓人挑不出半點的毛病。
嶽江輕輕搖頭,神色淡然,與沈婉君一般端起茶水,不同的是,嶽江一口喝乾,隨後輕輕敲敲桌子,示意添水。
“龍雀,好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