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人當中,可有喜歡的?”
沈婉君坐在廳堂的主位之上,雙手握著陳若琳的右手親昵的問道。
陳若琳的臉色有些蒼白,此時沈婉君再次問起,看著麵前那仿佛誌在必得的三人,陳若琳無奈的低下頭,不發一言。
早在昨天她便已然抗拒過,但卻被沈婉君嚴詞的嗬斥。
想要不嫁,隻要她在陳家一天,她陳若琳便沒有的選擇,除非她陳若琳死了。
可隻要她陳若琳敢自殺,沈婉君便會派人對付她的親生母親和女兒。
陳若琳紅著眼眶,低著頭,低聲言語:“全憑大母做主。”
沈婉君對陳若琳的異樣一清二楚,也不介意,隻是看著坐在廳堂倆邊的眾人笑道:“害羞了。”
“哎,也怪你們,一個個的都這麼優秀,莫說是我女兒,便是我,也是挑花了眼無從選擇啊。”
廳堂內的眾人哈哈一笑,便算是配合了沈婉君誇讚的話。
吳浩臉上的腫脹還未徹底消除,此時他臉上依然能見著青紫色的淤血,他當先站起身,看著陳若琳:“若琳,隻要你嫁於我,以後咱們家家事全歸你管,我也絕不再到外麵沾花惹草,一心一意守著你。”
吳誌安也隨著吳浩的話微微點頭,他看著沈婉君:“你我倆家聯姻在安城可謂是強強聯合,若琳來我吳家,我一定將她當做親生女兒對待。”
“要是吳浩敢對不起若琳,我這個做爹的,二話不說就把他腿打斷!”
話音剛落。
廳堂的大門轟然打開。
嶽江站在門前,眼神冰冷的掃視一圈,隨後看向吳浩父子:“我看誰敢!”
坐在上首的沈婉君見是嶽江猛然站起身,手一用力,死死的捏著陳若琳的右手,她鐵青著臉:“嶽江,你給我滾出去!”
“來人,是誰把他放進來的!把他給我趕出去!”
“梁磊,梁磊,你死到哪裡去了!”
陳若琳右手在一瞬間被沈婉君捏的發青,臉上蒼白再添一分。
廳堂內,在座眾人更是齊齊看向嶽江,眼神頗為不善。
陳若琳低著頭,低聲道:“大母,等一下,讓我來把嶽江勸走吧,今天這麼多人,動武不太好。”
她急聲道:“我一定會讓嶽江離開陳家的。”
聽到陳若琳如此說,沈婉君臉上神色這才好轉,假笑的看著她:“最好如此。”
“若琳啊,你是知道輕重的,要是今日的事被嶽江攪黃了,你是知道後果的。
“彆讓這個嶽江再壞了你的好事啦。”
“你等他五年,已經是仁至義儘了,無論是誰都沒法拿這個來說你。”
“放心,一切有你大母。”說罷,沈婉君輕輕的揉了揉陳若琳的右手將她手上的印痕揉掉,這才放開陳若琳。
陳若琳知道,沈婉君看似是在勸解她看開一點,但實際上,卻仍舊是在威脅她。
從始至終,她,隻是被沈婉君利用的棋子而已。
無論她今天嫁給在場的哪一位,都對沈婉君有很大的好處,一個白撿來的女兒換取利益,無論怎麼算,都是不吃虧的。
沈婉君如何會讓自己從她手中溜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