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興酒店大門口。
黑色的奔馳車緩緩停下,嶽江率先下車,李蘭慧則是三倆步走到嶽江身旁,硬是要爭一個不落人後的氣勢,至於走在嶽江前邊,她還是沒那個膽子。
倒不是不敢,隻是看著這巍峨氣派隻有四層卻屹立在安城中心處的酒店,還是三年一度安城上層聚會之所在,心底實在是沒什麼底氣。
趙煜則是如往常一般做著一個親衛該做的事,護著嶽江的身後。
在戰場上,他也是如此,嶽江隻管往前衝,而他則竭儘所能為嶽江掃清身後的威脅,就這麼一點,他的前任已經有數百個了,不是活下來晉級高官,就是死掉。
而他,趙煜。是跟隨嶽江時間最長的一個人,趙煜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,已經三年零五十天了。
門口保安看了一眼朝門口走來的三人,臉上立即露出職業的笑容,隨後,一步橫跨在酒店的大門口看著嶽江:“三位可有請帖?”
“今日乃是安城三年一度的聚會,無請帖者不得入內。”
李蘭慧麵色頓時難看起來,她看著伸出手指連連虛點:“你看看你,沒請帖就進不去。”
“嶽江你剛才答應楊文輝不就好了,非要充什麼能耐,現在被攔住進不去,都怪你。”
一直守在酒店內看著門口等著嶽江出現的季星宇眼神一亮,立即大踏步的走出來,沉聲道:“嶽江,這裡不歡迎你!”
“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時候,這裡是什麼地方,這也是你這種假冒戰神,品行惡劣的人能來的地?”
“另外,我告訴你,這酒店乃是我的產業,我不讓你進去,看你怎麼辦!”
說罷,他又看向李蘭慧,臉上立即露出笑容:“阿姨您是陳若琳的母親吧?”
“小子叫季星宇,家父乃是安城二把手季思明,很是仰慕您女兒,不知您是否同意我去追若琳?”
李蘭慧看著季星宇,兩眼發光,滿臉驚喜的看著他: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“能帶我進去吧?”
“我女兒若琳就在上麵呢,我得上去看看她。”
季星宇淡然的笑了笑:“那是自然,這不過是小事而已。”
李蘭慧連連點頭,抬起腳便要往裡走,又記起嶽江還在,立即轉身看著他,有了更好的金龜婿,此時他看嶽江的眼神再一次的充滿了厭惡和嫌棄:“行了,你也彆在這裡站著了。”
“進不去就進不去,你就先回去,等我上去若琳見著我了自然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”
季星宇也適時的皺眉沉聲道:“嶽江,聽見沒有,阿姨都讓你走了,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?”
嶽江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理季星宇,這跳梁小醜一般的人物越是理他,他就越興奮,嶽江索性就無視季星宇,當做沒這個人。
掏出手機,嶽江給楊文輝去電,就說了一句便將電話掛斷。
“我到了。”
嶽江看著李蘭慧,無奈道:“媽,我說過我能進去的吧?”
“您啊,性子也太急了一些,萬一這季星宇接觸你不壞好意呢?”
李蘭慧倆眼一番:“去去去,我都一把年紀了,人家對我不懷好意啥?”
“我身上又沒錢又沒色的。”
長時間的戰鬥,讓嶽江此時有了對付李蘭慧的充足經驗。
即便是嘴炮,那也是不亞於任何人。
生活無奈,自個找些樂趣,苦中作樂而已。
樓頂。
接到嶽江電話的楊文輝立即站起身,不發一言的走出會議室,隨後直奔樓下。
這些日子以來楊文輝深深的感覺到了權利的重要性。
看看季思明,安城二把手,那進項是大把大把的往家裡撈,還沒人敢說一點不是。
還有一句話定人生死的權利,那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