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十二點,涼風呼嘯。
治安所單人審訊室內,寂靜無聲。
一盞帶著強烈光線的太陽燈對著嶽江的演講照射,刺的嶽江有些睜不開眼。
除此之外,這間幾乎全封閉的審訊室再無半點光亮。
被鐐銬緊緊鎖在木架上的嶽江平靜的看著前方,神色淡然,儘管強光有些耀眼,但他仍舊直視著坐在黑暗裡的人。
梁永寧坐在那,平靜的看著嶽江道:“嶽江,我也不和你多廢話什麼。”
“老實交代吧,來臨城做什麼?”
“殺過幾個人?”
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這八個字你應該很清楚,我就不再提醒你第二遍了。”
梁永寧翹著二郎腿,輕輕的敲打著桌子看著嶽江,等待著嶽江的回答。
嶽江平靜的看著他,臉上浮現起一抹譏諷,卻不發一言。
許是被嶽江到了這還毫無敬畏,毫無畏懼的態度所刺激,梁永寧唰的站起身,從桌子上拿起皮鞭,隨後打開審訊室內的燈光,腳步沉重的走到嶽江身前厲聲道: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,你到底來臨城做什麼!”
“殺過多少人!”
啪!
他揚起手,一鞭子抽了下去。
“老子知道你能打,那點東西困不住你,但是老子先告訴你!”
“你要是敢掙脫鐵鏈,老子立刻就派人把你在醫院的女人給乾掉!”
“說,說了,還能少受一份皮肉之苦!”梁永寧臉色猙獰的看著嶽江,沉聲道。
鞭子打在身上,嶽江卻是連眼角都未曾跳動一下,隻是身上浮現起一道又一道的鞭痕與血跡。
梁永寧看著仍舊不發一言的嶽江,冷笑一聲連連點頭:“行,你小子特麼的有種,骨頭硬,不說話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