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江單刀赴會,來到指定的地點。
進去之後,房間一片黑暗,隨著他進去,儘頭的一盞昏黃的燈打開,他這才隱約看見房間裡的情況。
房間裡周圍漆黑一片,隻看得見中間有一個椅子擺在中間,坐在椅子上的正是王樹年。
一進門,這滿屋子的血腥味便讓嶽江有種嘔吐的感覺,這地方看來造了不少殺孽。
“來了。”
王樹年看著他,對於他的到來並未感到意外,他緩緩起身走到旁邊去,將房間的大燈打開。
一瞬間,房間裡的景象暴露在嶽江眼前。
牆壁兩邊都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,有的上麵還滴著鮮血。
“坐。”
王樹年指了指自己剛才坐的椅子,示意嶽江坐過去。
對於接下來大聲的事情,嶽江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,可為了妻女的安全,他還是硬生生的將緊握的拳頭緩緩鬆開,聽從地走到那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……
一個小時之後,王樹年將一根針從嶽江的指甲蓋裡拔出來,隨意的丟棄在地上。
“這麼痛苦的刑罰愣是一聲沒吭,這點我倒是挺佩服你的。”
嶽江狠狠的瞪著他,明白他是以折磨自己為樂趣,想要看自己痛苦呻吟,那麼,他偏偏就不讓他如意!
“彆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。”
是了,王樹年以女兒解藥為要挾,今天是欣欣服藥的日子,若嶽江不來受這裡,他便不會給欣欣藥。
嶽江為了欣欣在這個地方受刑罰,殊不知,王樹年做的這局一分為二,陳若琳那邊他也設了個套……
“給藥!把藥給我!”
陳若琳抱著昏迷過去的欣欣,使勁的拍打房門,無奈,外麵根本就無人應答。
以往到欣欣服藥的這一天,王樹年就會派人提前半天將解藥送過來。
今天並非如此,眼看就要到欣欣服藥的時間了,可是仍然沒有人送解藥過來。
陳若琳是越來越心急,使勁的拍打著門,怒吼著。
“孩子,救救我的孩子啊!”
陳若琳抱著欣欣癱倒在地,哭的絕望,哭的撕心裂肺。
終於,眼前這門有了鬆動的跡象,開門的是王樹年的一個下屬王狗。
陳若琳曾經見過他幾次,之前都是他來給自己送藥的。
看到他出現,她像老大救星一般直接扒住他的褲腳,表情幾近哀求。
“把藥給我,給我……”
王狗冷眼看著她,把一塊手機扔到她身上。
“想要解藥可以,老大說了,隻要你聯係上嶽江,讓他在一個小時之內趕過來,便把解藥給你。”
一個小時……
陳若琳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房間的表,距離欣欣服藥的時間也隻僅剩下最後一個小時了!
她不敢耽擱,拿過手機來,便播下了那個自己早已經爛記於心的號碼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