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他慢慢悠悠的站起來,睥睨了會議室的眾人一眼。
“王總這口氣好大呀,不過,今天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王樹年通過他的表情,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美好。
嶽江也不吝嗇解答他的疑惑:“甕中捉鱉,王總,你怎麼知道哦你不是那隻鱉?”
“嶽江!”
王樹年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,不想再聽他在言語上侮辱自己,大聲的喊到:“動手!”
可就在保鏢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,朝嶽江衝去的時候,門外卻發生了一陣騷動。
聽著外麵的打鬥聲,王樹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“等一下,先去看看外麵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!”
根本就不用等保鏢開門去看,很快,會議室地大門就被刺血帶領著的人衝了進來。
瞬間,一溜穿著統一被迷彩製服的人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。
他們可不像王樹年身邊的人一樣佩戴冷兵器,每人一把衝鋒槍,迅速的占領了房間的各個角落。
局麵瞬間發生了反轉,剛才還在這動輒要取嶽江性命的人,現在已經成了他手上可以隨意處置的人。
看到這場景,王樹年還沒開口說話呢,一直沒有言語的成嘉木卻是搶先開口。
“嶽江,這麼久以來我雖與你作對,但一切都是因為王樹年跟你的敵對關係,說到底,我也沒有對你做出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,你跟王家的事情,今天我們不想插手,成家的人是不是可以先離開?”
“成嘉木!”
王樹年沒想到到了這種時刻,他竟然想把自己撇得這麼乾淨。
“當然。”
嶽江很是大方,示意自己的人閃開了一條道路,讓成家的人先離開。
“願有頭債有主,我是不會對無辜的人隨意動手的。”
他跟成嘉木之間是因為立場不同導致敵對,今天這個場合他可以放他離開,因為他沒有像王樹年一樣觸碰到了自己不能容忍的底線——自己的妻女。
成嘉木就這樣沒有任何義氣的快速的帶著自己家的人從這裡離開了,離開之前,還衝著嶽江抱了抱拳說了聲:“謝謝。”
這個場麵讓王樹年氣的肺都快要炸掉了。
“嶽江,你可彆忘了,你妻女還在我的手上!”
“在你的手上又怎麼樣,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具體被你關押在什麼地方嗎?”
嶽江剔了剔自己指甲蓋裡並不存在的泥,放到自己嘴邊吹了一下,樣子很是悠閒。
“你知道了又怎麼樣?”王樹年並沒有如預料般的出現慌亂的表情。
對於嶽江已經知道了他關押他妻女的具體位置,他的表現也絲毫不慌,反而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毛。
“你女兒解藥的配方,現在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。”
“如果我今天死在這兒了,倒也不錯。”
想到這一層,他反倒有些悠哉悠哉的翹起了二郎腿。
“有你女兒給我陪葬,我也不算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