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江說著就躺在了自己的木板床上,嘴裡叼著一根稻草,逍遙自在的樣子,加上剛才的言語。
成嘉木的心裡就越發的不得勁了。
“嶽江,你這個假戰神,有什麼了不起的,被關進牢獄裡麵來了,還能過的如此逍遙自在的,真是不明白。”
成嘉木一副嘲諷的樣子。走到他的床邊,居高臨下的看著。
“哼。”嶽江並沒有想理他們的感覺,隻是哼了一聲,兩個大少爺就覺得嶽江對他們極為的不禮貌了。
“這個時候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們嗎?”
王樹年有些納悶的問著。
“我有什麼好感謝你們的?”嶽江倒是很好奇,睜開了自己的眼睛,死死的盯著他們。
“自從你有了牢獄之災之後,都沒有人願意前來看你,我們來了,你不應該感激涕零的嗎?”
王樹年說著,自己便驕傲起來了。
“簡直就是不可理喻。”嶽江直接翻了個身,對他們的話,絲毫不予理睬。
“你這是什麼態度?”
王樹年再怎麼說,也是王家的家主,什麼時候輪得到他這樣的一個人對自己如此態度了。
但是接下來不管他們對嶽江怎樣辱罵,對方都沒有給予更多的回應。
“好了,王兄,這樣隻會平白的浪費我們自己的時間和力氣,還不如讓彆人來替我們進行一個了斷呢。”
成嘉木的主意,王樹年表示雙手的讚成,嶽江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,對於他們要做的事情渾然不知。
走出嶽江的牢房,他們看到有人在受刑,頓時心生一計。兩個人互相對視之後,明白了心意。
靜靜的等待著這個人受刑完畢。
受刑完畢之後,獄卒擦拭著剛剛用過的刑具,這個時候,他們兩個人就走了過去,這時自身的優越感。
在這裡已經不複存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