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兩個人現在還沒有離婚,但是陳若琳已經對嶽江沒有絲毫的感情了。
“我說忘記就忘記了,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,我告訴你了,欣欣是不可能會被轉移到的,他的病情,隨時都有複發的危險。”
陳若琳現在想要用儘自己的能力,不讓欣欣陷入危險之中。
“這可就由不得你了,現在是我說了算,你們每一個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,難道你還想要有選擇的權利嗎?”
王樹年現在可算是把禽獸這兩個字表現的淋漓儘致了。
“現在你立馬給我滾出去,我並不想要看到你。”陳若琳大聲的嘶喊著。他的女兒欣欣就縮落在一個角落裡麵。
他對現在這樣的場麵也不算十分的陌生,不過還是很害怕,心中對父親的思念油然而生。
在王樹年離開了之後,他才敢慢悠悠的走出來,站在媽媽的麵前。
“媽媽不要哭了,如果我們非要被轉移的話,那就轉移吧,我也想要去找爸爸了。我太想他了,我們好像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他了呢。”
欣欣說話的時候,讓人莫名的有一種治愈感,而且陳若琳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母親,並不應該時常的讓孩子感覺到自己十分的脆弱。
這個時候他就立馬擦乾了自己的眼淚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但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叔叔會不會把我們帶去有爸爸的地方呀。所以我們不能輕易的相信他,應該有自己的主見。”
用這種方法去講的話,欣欣就很容易去接受了。
“家主,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?”王狗還是覺得有些於心不忍,畢竟那個小孩子特彆的可愛,他們每一個人都見過。
實在是不忍心她受到任何的威脅,所以才會猶豫不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