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到出了問題,我們隻要說,我們不認識這種資格證,就誰也說不出什麼了。”
薑成冷笑著,然後從自己麵前取出了一張報紙。
“還有一點,就是我們的手中現在可以有一張登記了國內知名軍醫,歐陽德辛連續手術十幾個小時而亡的報紙。”
這句話不用說的太清楚,對麵的沈淵就能夠明白他的意思。
本來事情就是需要虛虛實實的。
歐陽德辛身為醫生有沒有連續手術十幾個小時呢?肯定有,不僅有,而且比這強度更高的手術也是有的。
而且他也確實在長時間高強度手術後昏迷過。
隻要報紙做的足夠逼真,恐怕歐陽德辛自己都要懷疑,是不是自己某一次的昏迷被當成了死亡所報道了一次。
“而帶著一個沒有醫師資格證,甚至真實身份都已經‘死’了的‘軍醫’在醫院為我們的病人治療。無論是出於責任還是出於人道主義,我們出麵阻攔,應該都不是什麼有大問題的事情吧?”
這一係列的謀劃聽到對麵的沈淵皺眉。
這個家夥思考的這麼複雜, 真的是他能駕馭的了的人嗎?不過想到,現在薑成幾乎所有的一切,都是以他們沈家為基礎的。
他搖搖頭,不再去想這個問題。
無論如何,現在這個階段,依附於他們沈家才是對薑成最好的選擇。
他是個聰明人,應該會懂得自己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。
“好,我會跟劉家和孫家溝通好該怎麼做,但是現在的你需要帶頭把這件事情處理好,否則……後果你懂得……”
留下這麼一句話,沈淵就掛斷了電話。
這邊的薑成咬了咬牙,最後還是麵上掛上了一絲笑容。
如果不是現在他確實不得不依附於沈家,他怎麼會受這樣的窩囊氣。
不過,沈淵的行動卻很快。
就在薑成還沒有開始動作的時候,關於歐陽德辛在前線,因勞累過度而去世的新聞就在雲城小範圍的傳播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