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之中,薑成低著頭,看著麵前的陳若琳。
“也許在你看來,我能掌握這個醫院,好像是還有些權勢吧。”薑成的麵色之上滿是自嘲。
陳若琳表情卻沒有一絲的變化,顯然是沒打算就這麼轉變對他的態度的。
“可是,實際上呢,自從來了這裡,我就陷入了泥潭,這個泥潭的周圍有沈家,有李家,孫家。唯獨沒有我。”
這話有真有假,真的就是,本來在這一場鬨劇之中,他就隻是一個棋子罷了。
當然,哪怕是棋子,他也不是在這一件事情之中毫無作用的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所有的一些你都是聽命於彆人?”
陳若琳這麼說著,話雖如此,但是,卻讓人無法完全取信。
畢竟,以薑成的性格,可不像是一個能夠會完全屈居人下的。
要說這件事情裡麵沒有他自己的心思,陳若琳自己都不信,她隻是習慣心軟,又不是個白癡。
“也不算是完全被彆人控製,隻是有的時候我也隻是身不由己,不過,無論我存著什麼心思,若琳,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你。”
他目中帶著深情的看著陳若琳。
這邊的陳若琳看了他一眼,絲毫沒有收到他炙熱目光的影響。
“你說完了嗎?說完了就走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陳若琳的話讓薑成表情微微一滯,隨後麵上帶著一絲絲的悲涼。
然後轉身離開了。
這邊的陳若琳卻慢慢的思索著這一段時間的事情。
她想的出來,這一段時間給她治病的都是嶽江找來的人,事情肯定不可能像是薑成所說的那樣,他好像是吃了多少的虧一樣。
哪怕有沈家和李家對他的傾軋,那也是他自己為了求權力而主動讓出的自己的這種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