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都點了點頭。
隨後,副局長下一次開門進入了審訊室。
見他又進來了,嶽江嘲諷的看了看他。
“又來了?這一次是還想做什麼?”
這話語之中帶刺。
那副局長劉濤向前一步,低聲的說道:“年輕人,很多時候不要做對自己未來也不好的事情。你現在繼續下去,對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事情。”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我現在老老實實的任你們動手,到時候給我安上個罪名,在監獄裡待個十年八年,就是聰明的選擇?”他嘲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。
“不是,這個意思。”
劉濤搖了搖頭,走了過來。
他的手心輕輕的隱藏著。
手中的針劑已經被打開了。
“你看,你到底得罪了誰,你現在也不清楚吧。”
他語重心長的看著眼前的嶽江。
“這代表著,那恐怕是你絕對無法得罪的人物,這個時候選擇認了才是最好的。”
這邏輯簡直就是強盜邏輯。
彆人欺負了他,他難道還要主動認輸,讓對方欺負的舒服一點?
他好像是在看一個笑話。
然後,已經慢慢的靠近了的劉濤突然之間暴起。
他手中的針劑直接就對著嶽江按了過來。
但是,此時哪怕被拷著,嶽江也一直是保持著警惕。
一個閃身,正好躲過了第一下的麻醉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