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連忙低頭,便見著北冥沫的卷發勾在了他的衣扣上。
他隻好再度俯身,伸手去理。
可是,因為勾住的那一縷發絲有些短,他傾身下去後,視線就幾乎看不到那縷頭發,於是隻能憑著感覺去解發絲。
北冥沫是卷發,經常都是用手抓的頭發,不如直發那麼順,所以軒轅澈這麼弄,反而讓發絲越纏越緊。
身下,北冥沫被壓得有些不舒服了,她扭了扭身子,哼了一聲:“你在做什麼呀?”
或許因為醉酒,她的聲音比平常更柔軟些,尾音上挑,明明是有些不滿,卻充滿著撒嬌的意味。
他們很近,他的鼻端都是她的味道,那種幽然香氣中,又有酒精的迷醉,加上她的呼吸全都落在了他的脖頸上,頓時讓他渾身毛孔都張了開來。
可是,發絲依舊還沒解開。
心跳越來越快,軒轅澈有些懊惱,在他稍微用力一下的時候,北冥沫又痛呼了一聲:“你乾嘛扯我頭發?!”
他身子頓時往下一壓,兩人幾乎零距離。
他的聲音很沉,帶著不明意味:“那你要怎樣?誰讓你的頭發像獅子狗的毛?”
北冥沫被壓得難受,伸手推了推軒轅澈:“你壓壞我了!”
他又稍微撐起一些,手指落在襯衣上,一顆顆解著紐扣。
沒想到,她的頭發還纏得真緊,在解開的時候,又扯了她一下,最後,他貼著她的身子將衣服剝開,她的發絲依舊還在他的襯衣上。
軒轅澈終於鬆了口氣,隻是下一秒,一隻手突然落在了他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