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第一次。”北冥沫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,不過,還是裝作平靜輕鬆地輕輕道:“是你啊。”
軒轅澈愣了幾秒,這才,凝視著北冥沫,眸底有光:“沫沫,你說那天是你第一次?”
“我那天是故意氣你的。”北冥沫見軒轅澈高興的樣子,莫名又有些生氣:“嗬嗬,還說不介意。我剛剛說我是第一次,你就這麼高興!”
軒轅澈正要解釋,自己不是高興,可是話滾到了舌尖,又發現這個問題,說在意不對,說不在意也不對。
所以,軒轅澈機智地選擇了沉默。
北冥沫戳了他一下:“你得意了?”
他想笑,努力忍住:“沫沫,我沒有。”
“你就有。”北冥沫可能真的是因為最近遇見太多事,此刻本能地想要放鬆一下,找個人依靠一下,所以,她開了玩笑後,又解釋道:“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流血。”
軒轅澈聞言,搖頭:“沫沫,我也不懂這個。”
北冥沫本來還在疑惑,卻被軒轅澈搞學術的樣子逗笑:“你難道覺得自己應該懂?”
軒轅澈也笑,隻覺得心頭一陣暢快,一時間,不知道如何表達,於是低頭,又去吻她。
軒轅澈帶她去洗澡,又幫她吹乾了頭發,北冥沫有些困,可是見時間快到傍晚,如果這會兒睡覺,晚上恐怕會失眠。
所以,兩人靠在床頭,有一搭沒一搭說話。
也不知道是誰先挑起了話頭,都聊了一會兒上學時候的事,北冥沫突然提起了當初上學時候聊學長的事,突然意識到什麼,住了口。
房間裡,有片刻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