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裡,北冥深抱著北冥沫的手臂微微僵硬了一下。
她卻毫無所覺:“深哥,你不在的時候,發生了太多的事情。你的父親也......”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北冥深道。
北冥沫深吸了一口氣,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。
她猛地一下抬頭,望著北冥深的臉:“你為什麼戴麵具?你是不是......”
北冥深沒有開口。
北冥沫速度很快,去揭他的麵具。
可是,北冥深更快,直接抓住了她的手:“彆看。”
“所以,你因為救我,毀容了?”北冥沫後退兩步,隻覺得從腳底躥起一陣涼意,瞬間侵蝕了四肢百骸:“是我害了你。”
“和你無關,而且我會想辦法修複好的。”北冥深的聲音四平八穩,隻是顯然嗓子也有些受損,聲音發啞:“隻是時間的問題。”
北冥沫突然之間,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“沫沫,你之前問我的問題,還想知道答案嗎?”北冥深低頭凝視著她,月光下,她的麵孔清晰,臉上的水光折射著月光,仿佛遺落的珍珠。
見她沉默,他耐心地等待著,然後,開了口:“因為我沒有選擇。”
北冥沫感覺喉嚨被堵了一下,她想起了北冥宵當時的話。
突然之間,她有些理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