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隻有幾秒時間，烈筱軟還是清晰地看到，烈淵沉腳步有些虛浮。
他又喝多了麼？
她印象裡，烈淵沉的酒量很好，朋友聚會也好，家族宴會也罷，烈淵沉最多喝道臉頰微紅，卻從沒有吐過或者醉過。
而現在，她在這一兩個月裡，見他醉過不止三次了。
所以，烈筱軟沒走，而是就在女賓部的門口靜靜等著。
過了一會兒，烈淵沉才從男賓部出來，他的腳步似乎比剛才好了些，可是，依舊沒有平日那般沉穩。
他出來後，徑直去了走廊另一頭。
烈筱軟小心翼翼跟上。
烈淵沉推開了包間門，開口：“趙局長，不好意思，久等了。”
“小烈啊，這酒量不行啊！”趙局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，他又倒了一大杯白酒，推到了烈淵沉麵前：“年輕人，該多練練酒量！”
桌上，另外幾人也說：“是啊，練好了酒量，才能談合作嘛！”
烈淵沉聞言，笑了一下：“好，趙局長說得對，我在華國，自然要遵循這邊的文化！”
說罷，他拿起那一大杯白酒，直接咕咚咚乾了。
門口，烈筱軟從門縫處望著這一幕，手指不由抓緊了門扉，眼睛，則是有些發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