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昏迷著,他們已經離婚了,他怎麼能這麼對她?
烈淵沉將賀晚霜放下來,揉了揉眉心。
他正要離開,她卻又低低地呢喃:“冷。”
他轉頭,將她稍微厚點兒的衣服給她蓋上。
可是,她依舊喊冷。
“賀晚霜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?”烈淵沉望著賀晚霜微紅的小臉,眸色漸深。
既然,是他的前妻,那麼,又不是沒有睡過。
所以......
他脫掉外套,掀開被子,躺了進去。
一伸臂,他將她摟入懷裡。
她個子很小,在他懷裡柔軟可憐,似乎一碰就會壞掉。
可是,被他抱著,她卻突然安分起來,不再喊冷了。
燈光朦朧柔和,他低頭凝視著在他懷裡熟睡的她,不知為什麼,這一刻心底竟然是格外的寧靜。
就好像,之前空著的那一塊地方,之前因為空落,胸腔中呼嘯的風,似乎都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賀晚霜在夜裡時分,終於發汗了。
烈淵沉明顯感覺到懷裡女人的不安分,已經睡著的他伸手摸了摸,她額頭的溫度已經降下來了。
她身上黏糊糊的,都是汗。
她還沒完全退燒,就這麼睡,很可能反複。
於是,他的手掌伸過去,一顆顆解開她睡衣的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