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筱軟會意,又道:“哥,醫生說你還得住幾天醫院,我一會兒再回去一趟,給你帶點東西過來。”
“嗯。”烈淵沉應著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烈筱軟說罷,快速溜走。
房間裡,隨著關門聲,一切回歸寂靜。
於是,先前散去的曖.昧再度回歸。
賀晚霜目光一轉,便看到了烈筱軟買來的東西,於是,她連忙過去,打開了袋子,衝烈淵沉:“你餓了嗎?不過醫生說,你現在隻能吃點清淡的流食。”
“好。”烈淵沉見著她慌亂找借口逃避的模樣,倒是不想將人逼太緊。
他的目光追隨著賀晚霜,直到她拿了碗筷,來到他的旁邊。
她將烈淵沉的床頭緩緩升了起來,然後又將碗遞過去:“我剛剛看了,不燙了,不過你也要吹吹......”
“霜兒——”烈淵沉打斷她的話:“我受傷了。”
賀晚霜一怔,隨即意識到,烈淵沉的傷口剛剛縫合,醫生說,他不能用力。
他腰部受傷,那隻手不能用力,另一隻手又掛著吊瓶,的確,根本沒辦法自己吃東西。
她的睫毛垂了下來,在男人灼熱的目光裡,開了口:“那我喂你吧!”
烈淵沉的唇角微微上揚,很快收回了弧度,快到賀晚霜都沒有捕捉到。
賀晚霜真的從沒這麼喂過誰,尤其是,她每次舀一勺喂到烈淵沉嘴邊的時候,目光不可避免地都會撞到他的視線。
他的目光宛若實質,讓她根本無法忽略,似乎比她手裡的粥還要燙。
好容易一碗喂完,賀晚霜問:“要不要再吃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