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她忘在了酒店化妝間,不過,一切也已經沒有意義了。
魏家收了傅家的聘禮,今天,她和傅二少也站在了帝城很多名流之前,以未婚夫妻的關係。
所以,木已成舟,她隻能接受自己的命運了。
躺在床上,她想了很多。
有小時候在家的歡欣、有第一次參加芭蕾演出時的興奮,有被綁架時候的害怕、還有阿勉救她時候,她感覺到的他有力的臂膀......
隻是,最後畫麵卻定格在今天,傅二少拉起了她的手,將那枚婚戒戴在了她的手上。
他衝著台下眾賓客禮貌得體地笑,卻在親吻她臉頰的時候,用隻有他們彼此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以後,你就是傅太太了,也是我的金絲雀。以後,你的芭蕾隻能跳給我一個人看。”
她當時,仿佛被人拉到了荒漠,耳畔隻有荒野呼嘯的冷風,再無其他。
房間裡的燈被魏倩然關上,她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,輕聲道:“再見了,我的過去。”
......
深夜,傅家酒店化妝間。
扔在桌上的手機,不知道響了第多少遍。
最後,因為電池電量不足,而自動關機。於是,化妝間再度陷入黑暗。
而與此同時,阿勉放下了手機,拿起了車鑰匙。
他仿佛下定什麼決心一般,快速到了停車場,然後,開車出城。
深秋的帝城,樹葉已經落了大半,清晨,樹上殘留的些許葉子上,都結了一層薄薄的霜。
阿勉的車,還在距離帝城有一百多公裡的地方,疾馳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