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晚霜一驚,連忙開門,急急道:“你怎麼不收手?”
“我剛剛忘了給你說件事,所以——”烈淵沉解釋。
說罷,他舉起受傷的手,問:“有沒有創可貼?”
“有。”賀晚霜說著,已然往裡走去,去翻自己帶過來的行李箱。
烈淵沉於是趁機進去,順手還關了門。
賀晚霜很快翻了創可貼和消毒棉球過來,走到烈淵沉身邊,幫他上藥。
他的手其實已經沒有多疼了,隻是外麵被擦破了口子,看起來有點兒嚇人罷了。
平常,這樣的傷自然不用理會,它自己很快就能愈合結痂,可是此刻,他卻將手伸了過去,小心翼翼的模樣。
賀晚霜顯然比他更小心。
她先是輕輕用棉球給烈淵沉把傷口消了毒,隨即,才打開創可貼,小心地將他受傷的地方都包裹起來。
她動作輕盈,似乎生怕弄疼了他,在最後貼好創口貼後,還輕輕地衝他的傷口吹了吹氣,仿佛哄小孩子一般。
而烈淵沉,原本還有些計謀得逞的心,因為賀晚霜最後這樣的動作,一下子變得柔軟了起來。
他抬起眼睛:“霜兒——”
她也正好抬眼,和他一起發聲:“好了。”
烈淵沉沒動,目光鎖住賀晚霜,眸色漸深。
這邊酒店的房間,燈光並不明亮,微暖的光線下,氣氛一時間便被染上了幾分曖.昧的溫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