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淵沉覺得怎麼看怎麼可愛,他擦乾了頭發,直接掀開被子,躺了進去。
賀晚霜一躲,他就將她撈回了懷裡。
她要掙紮,他威脅:“你再動一下,我不保證什麼都不做。”
賀晚霜不敢動了,心頭亂成麻。
烈淵沉卻是一下下順著她柔軟的長發,眼角眉梢都是喜悅:“霜兒,我好開心。”
見她不回應,他又收緊了手臂,額頭抵著她:“等我處理好我那邊的事情,我們就複婚。”
她依舊不答,他索性再次去吻她:“霜兒,你不說,我就繼續了。”
賀晚霜連忙開口:“不。”
“不什麼?”烈淵沉問,語調帶著幾分笑意。
“你剛剛是強迫我的。”她抬眼望著他。
烈淵沉眸色更深:“霜兒,我笑是高興,不是笑你。”
見她彆開臉,他惡作劇一般將她的下巴轉過來,可目光落在她唇.瓣上,頓時又控製不住了。
夜色如墨,房間裡卻一團火熱。
第二天,就是兩對新人的婚禮。
早晨,賀晚霜被鬨鐘叫醒,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被人圈在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