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筱軟直直望著他的眼睛。
他不知道,他此刻的模樣雖然看似平靜,可是那雙眼睛裡的哀傷,似乎盛了滿滿,一不小心就能溢出來。
她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,心頭頓時隻覺得仿佛堵了難以形容的東西,呼吸都是發澀的。
可是,即使如此,他也要推開她麼?
烈筱軟笑笑,努力讓自己維持平靜:“嗯,謝謝天祺哥。”
她說完,轉身離開。
身後,洛天祺將吸了一口就放下的煙放到唇邊,用力將尼古丁的味道吸入肺腑,似乎感覺到了辛辣,才終於找回了平複心情的力氣。
當晚,洛天祺喝得有些醉,身體有些不受控製,大腦卻是格外清醒。
代駕將他送到了公寓,他跛著腳從車裡出來,跌跌撞撞回了家。
周一,洛氏股東大會發現洛天祺沒有出現,於是,特助拿起手機給他打電話。
電話響了好多聲,才終於有人接聽。那頭的聲音很是沙啞:“喂。”
特助不由心頭一凜:“洛總,您生病了?”
“嗯——”洛天祺咳了聲。
“洛總,您在家?我馬上過去!”特助說罷,告訴了股東們情況,便匆匆去了洛天祺家。
等進了門,用家裡的體溫計測了,才發現洛天祺發燒到了39度。
一天一.夜沒怎麼吃過東西,洛天祺幾乎連走動的力氣都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