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蘇禾鬆口氣,卻又想到林琪肯定會哭著說她背上醜了穿不了吊帶,於是,心頭已經開始思考,母親那裡有沒有什麼合適的祛疤配方。
她想了一下,沒想出來,於是拉著赫連青問。
赫連青很自然答應:“簡單,我回去就給你調製一瓶。”
宮蘇禾頓時眉開眼笑:“謝謝媽媽!”
說罷,想到陸嶼澤也受了傷,明顯還挺嚴重,於是她又道:“我還有個同學......”
“兩瓶。”赫連青揉揉女兒的頭發:“不能再多了,再多我覺得你是在......”
宮蘇禾心頭一跳,難道母親猜出了什麼?
然而,赫連青後半句是:“在做祛疤的生意,我們沒必要靠這個賺錢賺名聲。”
宮蘇禾一顆心落回胸腔,長舒了口氣。
另一邊,宮青墨一直安安靜靜,等到醫生過來給宮蘇禾輸液,他這才站起來,給宮蘇禾喂了一顆梨膏糖。
宮蘇禾笑:“謝謝弟弟。”
她這個弟弟不愛說話,平時沉默又沒存在感,可是貼心得很。
她喉嚨一下子好了,感覺涼涼的味道一直竄入心裡。
而宮青墨則是又湊近了宮蘇禾些,一本正經問:“姐姐,要不要給隔壁哥哥送?”
宮蘇禾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