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側,陸嶼澤將下午要交的題做了一道後,收起卷子。
他轉頭望向身側女孩寧靜的側顏,從眉眼到秀挺的鼻子,再到殷紅的唇.瓣。
最後,停在唇.瓣上,視線有些挪不開。
他們在一起半年,他還從未吻過她。
陸嶼澤感覺喉嚨有些發乾,他努力壓下心頭的想法,站起來,去洗手間洗了把臉。
回來時候,身側的宮蘇禾腦袋開始如小雞啄米,找不到支撐點。
陸嶼澤往宮蘇禾那邊靠了靠,伸臂輕輕將她的頭往他的肩上撥。
她很快找到了支撐的地方,於是,睡得更香了。
陸嶼澤唇角揚起,也微微將頭往宮蘇禾的頭頂靠,閉上了眼睛。
宮蘇禾再次醒來時候,飛機已經開始降落。
她正要動,卻聽到身側少年均勻綿長的呼吸聲。
她連忙停住,一動不動。
他肯定很累了,昨天點了名後9點才去的機場,大晚上坐飛機過來,今天一早又起來做題,就為了這幾小時的見麵。
某種情愫在心底滋生,心尖有些疼,疼痛的地方又帶著甜和暖意,仿佛打翻了百味瓶,說不出的味道。
宮蘇禾覺得,她好像更喜歡陸嶼澤了。
飛機著陸,陸嶼澤才醒來。
他直起身子,看向身邊的女孩:“脖子酸不酸?”
宮蘇禾搖搖頭,眼睛亮亮的:“我是中醫!”
陸嶼澤笑:“嗯,現在不到十七歲,二等獎。等十八歲肯定就是一等獎了。”
“我也覺得!”宮蘇禾認真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