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蘇禾躊躇了一下,還是將自己的手指落在了陸嶼澤的脈搏上。
陸嶼澤就那麼安靜望著她,耐心等著。
宮蘇禾終於診斷完畢,道:“你飲食經常不規律,還經常喝酒吧?這樣對胃不好,不過你底子好,不用吃藥,隻需要後麵記住規律飲食,再不要這樣喝多,就逐漸會養回來的。”
陸嶼澤點頭,將她的話記在腦中。
他衝她笑,語氣自然:“禾禾,你還是喜歡幫人把脈。”
宮蘇禾聽到這個稱呼,恍惚了一下。
隨後,她意識到,麵前的年輕男人恐怕壓根兒沒有醒酒。
所以,還會這樣和她說話,仿佛他們沒有分開過一樣。
“你住哪裡?”宮蘇禾看了眼周圍:“你沒開車吧?喝醉酒不能開車的。”
“我今天剛回來。”陸嶼澤雖然醉了,也分不清現實夢境,可說話還是很有條理:“我住酒店,不想回家住。”
說罷,自己走了一步,可是有點晃。
宮蘇禾見狀,連忙伸手扶住他:“我的司機就在那邊,你住哪個酒店?我送你過去。”
“波灣酒店。”陸嶼澤望著扶住自己手臂的宮蘇禾,唇角揚起:“禾禾,你是不是長高了?”
宮蘇禾眨了眨眼,隨即反應過來:“我今天鞋子是中跟。”
以前上學時候,她大多數都是純平底的鞋。
“嗯,好看。”陸嶼澤道:“禾禾穿什麼都好看。”
宮蘇禾頓時有些局促,不過好在,司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。
兩人一起,將陸嶼澤扶到了車裡。
一路前往酒店,中途的時候,陸嶼澤接到了李成毅的電話,問他在哪裡。
陸嶼澤迷迷糊糊道:“我在車上,禾禾送我去酒店。”
李成毅正在宿舍,聞言,震驚道:“你說蘇禾?你們在一起?”
“嗯。”陸嶼澤道:“泊灣酒店,明天你再聯係我。”
“嶼澤?”李成毅聽到嘟嘟聲,不由自語:“臥槽,嶼澤是不是和蘇禾複合了?”
話音剛落,他就感覺到了一道鋒銳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