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葉辰,那廝就顯得浪蕩不羈了,吊兒郎當的就如一個痞子一般。
對於星辰道身,有時想想,她們恨的是牙癢癢。
在北楚時,就是這個臭不要臉的貨三番五次潛入星月宮,不止一次綁走了她們的聖女。
但有時想想,她們也無比的感激他,星月宮遭遇嗜血殿圍攻之時,是他挺身而出擋住了霍尊,並一路護送她們來到南楚天庭。
“他雖然不靠譜,但亦是蓋世的英傑。”有女弟子終究還是輕語一笑。
“隻可惜,他是聖主的一個道身。”有女弟子輕歎一聲。
“道...道身?”有人女弟子愕然,“他...他不是聖主的孿生兄弟嗎?”
“昔日是為了混淆視聽,聖主才會那般說辭,可事實上,葉星辰乃是葉辰的道身。”有女長老深吸了一口氣,“聖主真是通天徹地之輩,連道身都如此強大,我們的時代,早已成為過去。”
說話間,葉辰和星辰道身已被請進了星月宮大殿。
至於星辰道身那廝,早已不知溜到哪去了。
星月宮對葉辰的到來,用了最隆重的接待儀式,這是專屬天庭聖主的至高榮耀。
“前輩,晚輩便不繞彎子了。”一盞茶之後,葉辰笑著看向了星月宮主,“葉辰此番前來,是替葉星辰來提親的,萬望星月宮成全。”
“提...提親?”不止是殿中長老,就連星月宮主也是俏眉微顰。
葉星辰是葉辰的道身,此事她早已知曉,既是道身,便不是自由人,終生都會受到本尊的牽連和壓製,時刻都有消散的可能。
這隻是其一,其二便是星月聖女的身份,她是星月宮的聖女,既是聖女,便要無條件的遵循星月宮的宮規,是終生不得嫁人的。
所有人都皺眉了,所有人都躊躇了。
如今的星月宮不比在北楚時,經由嗜血殿圍剿一戰,戰力已經大打折扣。
再者,如今星月宮坐落在南楚,而葉辰是南楚的王,這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因素,一旦觸怒了天庭聖主,葉辰隻需一句話而已,星月宮便會從大楚除名。
“聖主,這...這.....。”星月宮主玉口微張,但卻沒敢道出拒絕的話語。
“葉辰並非以勢壓人之輩,前輩有何難處儘可道出。”葉辰笑了笑。
“星...星兒是我星月宮的聖...聖女。”星月宮主終是硬著頭皮說出了這句話,“想必聖主也知曉我星月宮的宮規,一旦被選做聖女,便...便不得嫁人。”
“還有呢?”葉辰笑了笑。
“他...他是道身。”星月宮主看了一眼星辰道身,“時刻都有消散的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