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津哥,聽說你和小嫂子這些天生分了?依我說,這漂亮妹妹多得是,你何必吊在她一棵樹上呢是不是?”
趙平津一邊抬手係好領帶,一邊看了陳序一眼:“你這是不想當兄弟,改行要做皮條客了?”
陳序就訕訕的笑:“那倒不是,就是不想委屈津哥你......”
“我怎麼委屈了?”
“咱們男人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多正常?你和她也好了這麼久了,不膩啊。”
趙平津腳步頓了下,膩了嗎?
好像是不如前些日子那樣上頭了,甚至看著她和彆的男人說說笑笑的,竟然覺得也沒什麼問題。
她總要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。
但若說要撂開手,趙平津摸了摸喉結,往電梯裡走,他估摸著,也要不了多久了。
出了電梯,直接上了車。
司機見他喝了酒,勸他彆開車,趙平津有些失態的罵了司機一句,司機也不敢再多嘴,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開車離開小金山。
誰知道怕什麼來什麼,車子快到許禾的公寓時,就出了事。
車子撞的不輕,但好在人沒什麼大事兒,但也傷了幾處,送到醫院後,身邊人不敢遮掩,硬著頭皮打電話回趙家老宅。
趙致庸和趙太太趕到醫院,先問了趙平津的傷,得知沒有傷及性命也不算嚴重,隻是一些皮外傷,放下心後就開始清算責任。
司機那邊狠狠挨了訓,但到底也不能怪在人家頭上,自家兒子執拗起來什麼樣子,趙太太是很清楚的。
又問鄭凡,這麼晚喝了酒趙平津穿半個京都是去哪要做什麼。
趙平津出了車禍,整個人血葫蘆一樣被送到醫院,鄭凡膽都嚇破了,趙太太問什麼,他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,一番盤問下來,趙致庸夫婦也就弄清楚了原委。
“也就是說,從那女人小產後到現在,平津一直和她在一起,幾乎都算是半同居了。”
趙太太氣的臉色發白,趙致庸倒還算平靜:“今晚,平津也是去找那個女人的?”
“是。”
鄭凡低著頭,呐呐應道。
“行了,情況我都了解了。”
趙致庸點了一支煙,看了鄭凡一眼:“你在平津身邊多年,做事一向用心,我都知道,這次的事,我先不和你們計較,等到平津傷好之後再說。”
鄭凡一頭的冷汗,頭都不敢抬:“是,是。”
趙致庸看了趙太太一眼:“你在這等著,平津出來了你告訴我,我去打幾個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