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禾輕嗔著,卻還是仰起臉親了親他的嘴唇,就要分開那一瞬,趙平津卻單手箍住她的後腦,低頭加深了那個吻。
許禾閉了眼,雙手攥住他腰側的衣襟,手指握緊又輕輕鬆開,任由他親。
趙平津吻的有些情動。
趙平津鬆開她,轉身過去反鎖了門。
“你身上的傷......”許禾了解他,知道這人想做什麼,當即有點急。
“沒事。”趙平津掀開被子,單膝跪在床上,俯身去解她身上衣扣。
許禾顧念著這裡是醫院,想要推拒,但抬眼看到他臉上的傷,心就軟了。
“喵喵還在外麵......”
趙平津低頭,咬著她耳朵說了一句什麼,許禾臉瞬間漲紅。
他單手扯出襯衫下擺,露出精瘦卻又塊壘分明的腰腹,許禾彆過臉,感覺到他微涼的手指落在自己身體上。
他俯身親她,額貼在許禾臉上,她側過臉,去親他眉骨上的傷疤。
“會不會留疤?”
“留就留唄,我一男人還在乎這些。”
他說著,掰過她的小臉,再次深吻下去:“給我專心點。”
“禾兒,禾兒......”
趙平津喚她名字,咬著她的耳垂輕喃,他喊她名字,一遍一遍,溫柔入骨。
......
許禾出院不久,收到了溫衡轉過來的八萬塊酬勞。
她抽個空,去了一個之前收藏過公眾號的私人珠寶定製工作室,她泡在那裡足足一個下午,跟設計師商量了很久,才確定了對戒的款式,還有一對金質六芒星的袖扣樣式。
這家店就一個設計師,就是老板娘本人,她的設計十分彆出心裁,因此單子很多,交工就會特彆的慢,少則三五個月,多則一年也是有的,許禾算算時間,要拿到這些東西怎麼也得等到半年後了。
許禾當時並未想那麼多,給自己喜歡的人準備禮物,耗儘心思,也願意熬過漫長的等待。
但很久以後,許禾方才醒悟,這世界上的事,都不是獨立存在的,很多時候都環環相扣。
回頭去看時,才知道,上天其實垂憐她,很早就提醒了她,隻是沉浸在那場美夢中的許禾自己,當時並未明白上天的恩賜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