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禾握了握他的手,很輕的笑了一下。
要做一個很艱難的決定,真的很痛苦。
可是釘子,早晚都要拔出來的,她難不成一輩子守身如玉不結婚了?
挺好的,至少這一步,算是跨出去了。
看看,也不是不可以啊許禾,除了趙平津,她可以和彆的男人擁抱,接吻,或者再發生點什麼。
就如當初的他一樣,沒什麼跨不過去的坎,也沒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。
是他教會她的,這一切。
唐釗沒說什麼,也許他猜到了一點什麼,可他不願意去戳破。
人總是要向前走向前看的,如果他深陷在過去無法自拔,就不會來招惹許禾。
他從來都不是介懷過去的人。
更何況,許禾的過去隻會更讓他心疼。
唐釗隻是抱緊了她,親了親她微濕的側臉:“快吃飯吧,要不然又要涼了。”
許禾點點頭,繼續吃早餐。
趙平津要結婚了。
她也開始了新的戀情。
他未來的妻子是一位真正的名媛,溫柔而又得體。
而她現在的愛人,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。
他們背道而馳,都不會再回頭看。
很久前,在京都那一段荒唐卻又讓人心碎的情事。
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落了幕。
......
京都的春日轉瞬即逝,不過四月初,就突然燥熱難當起來。
趙致庸望著麵前的幾樣東西,倒是饒有興致。
他翻著看了看,對身邊心腹道:“看看,和我年輕時,還真是像。”
心腹也不敢多說什麼,父子倆如今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,外人真是說多錯多。
趙致庸又看了看那幾張照片,抬手扣了扣桌案:“讓人去做吧,錢的事不用考慮,隻要事情做的漂亮乾淨,另外再給雙倍。”
心腹心神一凜,忙應了,遲疑一瞬,又追問一句:“您多少給我透一句,那個度......該怎麼把控呢。”
趙致庸把玩著手裡的擺件,笑道:“平津之前說了,現在可是法治社會,不興弄出人命來,人一姑娘,也彆做太過了。”
說完,他忽又看向心腹:“這姑娘心性堅強,骨子裡有那麼一股子韌勁兒,也許就是這股勁兒才吸引了平津,這樣的人,身體的摧毀不足以讓她精神上崩潰,你說,什麼手段才能打垮她,毀掉她,讓她從此以後成為一個庸碌的俗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