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人就長的很嫩很顯小,這樣一來,更是孩子氣的很。
趙平津在無傷大雅的小事上,從來都不乾涉她,隨便她怎麼折騰。
上了飛機,她玩手機遊戲,他就在一邊處理公事。
據沈渡說,徐燕州這些天越來越瘋,脾氣又大,手段又狠,好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氣沒處撒的緣故,到處給人下絆子。
這看看時間,六月還沒過去。
他那個心頭肉至少還要半個月才回來。
徐燕州這火一時半會兒是消不下去了。
不過,趙平津也覺得沒什麼樂子可看,徐燕州就算現在再窩憋,那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兒,過後變本加厲也就討回來了。
可他呢。
趙平津不由得看了看身側的許禾。
她有點沒坐相的窩在座位上,就一門心思的打遊戲。
想到這人這段時間的種種行為和反常,趙平津隻能心裡歎口氣。
除了忍著,也隻能忍著,寵著。
好在足夠的忙,想那事兒的時間倒也沒多少。
但那也隻是從前,看不著也就好受一點,哪像現在,就在你身邊坐著,招著你。
回京都那一路並不是太順利。
原本他們是坐的私人飛機,但中途出了一點岔子,不得不臨時迫降,然後轉機回國。
前半程在私人飛機上,人少清淨,許禾也算安生。
後來轉了機,她的情緒就有點不對了。
趙平津知道在國外發生的那些事,因此他早就提前做足了準備。
許禾直到坐上座位,都沒接觸到其他人,甚至整個頭等艙,半數都是趙平津的保鏢。
但當那個日裔男空乘開始分發餐點飲料時,許禾看著那帶了兩三分像的眉眼,像是瞬間被什麼東西刺激到了,她開始失控的尖叫,大喊,拿起麵前能拿到的一切東西,往那個男空乘的身上臉上砸去,機艙內瞬間就亂了。
趙平津立時就明白了一切,他讓身邊助手去安撫空乘和乘客,解決外麵的麻煩。
而他什麼都沒說,隻是將因為失控而力氣格外大,格外難以控製的許禾,緊緊抱在了懷裡,用他身上的西裝外套,將她裹住。
許禾掙不開,失控的廝打著,掐著趙平津,又低頭,狠狠咬在他胸前。
隻有薄薄一層襯衫,阻擋不住,他被咬的皮肉滲血,她用儘了全力,以至於整個人都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