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牽住她的手,帶她出了浴室:“我說過的,有我在,他們不敢來吵你。”
他領著她走到佛龕前,倒是真的正兒八經的上了一炷香,又拉著許禾的手,過去拜了拜:“你看,菩薩會保佑你的。”
“菩薩管不了這麼多事這麼多人的。”
“會管的。”
趙平津握著她的手,將香插好,才道:“普濟寺今年香火錢給的最多的就是我,菩薩看不到彆人管不到彆人,也得管你。”
許禾忽然就笑了。
趙平津想,還是笑起來好看,雖然病著的樣子更讓人心疼,但是這樣一笑,他心都要化了。
“菩薩要是聽到你這樣說,一定要罰你。”
“罰就罰,但是享用了我的香火要是不辦事,我也不是好敷衍的。”
趙平津那樣雲淡風輕的口吻,好似當真天不怕地不怕,鬼神都不放在眼中。
許禾又瞪他:“你能不能對菩薩敬重點?你不要口無遮攔連累我。”
“嗯,如果菩薩要罰,那就衝我一個人來,彆牽連我們禾兒。”
趙平津一邊說,一邊給她穿好睡衣。
許禾把他的手推開:“我又不是殘廢,我自己會穿。”
趙平津也沒堅持,看她扣好扣子走到床邊,卻又站著不動了。
“怎麼了?”趙平津自後擁住她:“都是新的洗過的,很乾淨。”
“你跟那個合作方的千金......你們在一起,是她吃藥,還是你......”
趙平津在她耳邊輕輕笑了一聲,低頭親了親她柔軟的耳垂:“傻子。”
“你不敢說?”許禾回頭看他,一雙眼又黑又亮,讓人不敢直視,也不敢說謊。
“明天昵昵帶你出去逛街吃飯,現在,早點去睡覺,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。”
“你要跟我睡一張床嗎?”
許禾的每個問題都問的特彆平靜。
但趙平津卻比她還要淡定:“當然,以後,你每天都跟我睡一張床。”
許禾挑了挑眉:“那你彆碰我,我怕我惡心會想吐。”
“放心,在你病好之前,我不欺負你。”
趙平津把她抱起放在床上,又蓋了被子:“我不關燈,進去衝個澡,你自己玩會兒手機也行,打遊戲也行,想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許禾卻又坐起身,指了指他房間裡那扇雕花實木上著鎖的門:“我想進去看看。”
趙平津眼底笑意更深,俯身親她柔軟的嘴角:“小乖,現在還不行。”
許禾好似就生氣了,一把推開他,轉身躺了下來閉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