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禾的臉頰貼在他胸前,感受到他溫熱的肌膚和烈烈心跳,好一會兒,她才嗯了一聲,任他牽住了手。
兩人直接離開了馬場。
莊明薇騎著馬跑了三四圈,方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。
她丟開馬韁,走到小禾苗跟前。
這匹小白馬好像不大喜歡她,掉了個頭,屁股對著它,繼續吃草料。
莊明薇問一邊的工人:“這匹馬叫什麼名字?”
“哦,趙先生取的,叫小禾苗。”
莊明薇心裡酸的不行,趙平津哪裡會起這樣幼稚的名字,八成是許禾起的,還小禾苗,真是矯情。
他也真是慣著她。
過了片刻,有人過來莊明薇身邊,小聲道:“先生說,讓您跑完馬就過去他那邊。”
莊明薇嗯了一聲,臉上神色晦暗不明,她跟著來人向前走,從一條僻靜小路走到了一棟獨棟小樓前。
來人就停了腳步,莊明薇慢條斯理摘下手套遞給那人,抬眸定定看了一眼二層的窗戶,就緩步上了台階。
她在樓下淨了手,又坐著慢悠悠的喝了一盞上好的清茶,方才往樓上走去。
推開門,那年紀約莫五十來歲,但卻精神矍鑠,身體依舊十分強壯的男人,隻圍了一條浴巾坐在沙發上,莊明薇隨手關上門,就開始解身上的衣扣。
就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裡,她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,男人的眸底漸漸升起火光,莊明薇卻對他嫵媚一笑,扭身進了浴室。
她在浴室裡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方才出來。
而男人的耐心,此時也幾乎被耗儘,欲望,更是攀到了頂峰。
莊明薇記得周芬給她說過的一句話。
你要永遠吊著一個男人,但卻也要在恰當的時候,給他一點點的甜頭讓他念念不忘。
但永遠不要讓他徹底的饜足,他饜足的時候,就是玩膩你的時候。
莊明薇走到男人跟前,吐氣如蘭在他耳邊輕輕抱怨了一句:“人家本來獨守空房早就習慣了的,現在,都怪你......”
“怪我什麼?我的小心肝,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?”男人無疑被這句話取悅了,抱著她心肝肉的哄。
莊明薇特彆小鳥依人的伏在男人胸前,有點委屈的嗔了一句:“您讓我以後還怎麼適應這種守活寡的日子呢?不知道這其中滋味兒也就罷了,現在知道了......”莊明薇眼睛紅紅的望著麵前的男人:“再說了,他要知道,肯定打死我的。”
男人卻不以為然:“他也得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