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證明?”
“這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“我隻有她一個女人,我們下個月會訂婚,然後會順理成章的結婚,這輩子,沒彆人了。”
他說話的語調很平淡,沒有那種信誓旦旦賭咒發誓的意味,但就是讓人覺得,他說的是真心話。
景瓷倒是有點意外,他這樣的男人,身份家世相貌都擺在那裡,能讓他心甘情願求娶,倒也算是真心了。
“也許你隻是拿話哄騙她,也哄騙我呢。”
趙平津垂眸很淡的笑了笑,他拿出錢夾,打開,取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景瓷:“下個月我和她訂婚禮的時候,歡迎景老板來。”
“趙平津......”
景瓷接過名片,念出上麵的名字,眼底倒是有了些微的驚異之色。
趙平津又道:“如果我食言,景老板可以公然打我的臉,我不會有二話。”
景瓷收下名片,很乾脆的點了頭:“那我信趙先生一次。”
她讓小妹取出那對耳釘,放入古樸精致的包裝盒,遞給他。
趙平津接過那一瞬,她又道:“你既然愛她,就不要再和彆的女人這樣逢場作戲,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天然不一樣,男人覺得無關緊要的事,對於女人來說卻是天崩地裂一樣的打擊。”
“多謝景老板。”趙平津這句道謝,倒是有些真摯。
景瓷看著他轉身離開。
她站在那,過了許久,才輕輕歎了一聲。
她見過即將結婚,婚戒都訂好的情侶,最後是女孩子一個人紅著眼來取走戒指。
她也見過,再也沒了音訊,情侶首飾就擱在角落裡一年兩年,都等不到主人回來。
她見過最多的,是柔軟而又重情的女孩兒,她見過最多的,是郎心如鐵的負心漢。
每一次她都在想,不會再相信愛情了。
但每一次看到熱戀的情侶,她又忍不住盼望他們得到一個圓滿。
希望這一次,她能看到那個女孩兒,也如此的幸運和幸福。
......
趙平津回到麓楓公館的時候,還不到十點。
較之從前還算是稍微早了一些。
他換了鞋走進客廳,手裡握著那個小小的盒子,有些期待又有些懊惱,當時隻覺得耳釘很獨特,寓意又好,都忘記了許禾沒有打耳洞。
但就算是沒有耳洞,他也想送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