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我對她沒有任何男歡女愛的心思,但對你不同,和你在一起時,不是想要親親你,就是忍不住想要你......”
“呸,你也不臉紅。”
許禾輕啐他一聲,但態度卻已經完全鬆軟了下來。
“想和自己喜歡的女人親近有什麼好臉紅的?”趙平津將她拉到身邊,開了投影儀降下幕布;“給你再看個東西。”
許禾沒想到自己會看到曾經在一高演播廳跳舞的那段錄像視頻。
她穿的是苗族的服飾,戴著繁瑣的銀飾,隨著歌聲起舞,舞步歡快而又靈動。
後來趙平津專門去查過,才知道那支歌叫《彌渡山歌》。
山對山來崖對崖
蜜蜂采花深山裡來
蜜蜂本為采花死
梁山伯為祝英台......
歌詞很簡單,旋律也很上口,許禾跳的特彆好看。
她是主舞,被一群如花的小姑娘簇擁著,卻仍是最美麗最突出的那一個。
繁複美麗的銀飾在她的額頭側臉輕輕閃動,她笑起來猶如陽光一般璀璨奪目。
隻是每一次正對台下時,她的視線都落在觀眾席的第一排中間位置。
她笑的最歡快的那一瞬,就這樣深深紮在了當初年少輕狂的那個男人的心裡,自此,再也無法忘懷。
“許禾。”
趙平津在她再一次衝下台下的自己笑的璀璨的時候,忽然輕輕喚了她的名字。
許禾目光盯著視頻上的自己,輕輕嗯了一聲。
她還沒能回過神來。
還沒能從過去的回憶裡抽離,那樣鮮活燦爛的自己,是永遠都回不去的遺憾。
但人生總是這樣,充斥著形形色色的遺憾和殘缺,但卻也可以從其他的旅途上收獲不一樣的美麗。
“許禾......”
趙平津抱住她,下頜抵在她的頸窩裡,貼著她柔嫩肌膚輕蹭:“我時常在想,第一次見你跳舞,你是苗女的打扮,聽說苗族少女人人都會下蠱,你是不是那時候就給我下了蠱了?”
“我又不是苗族的......”許禾忍不住笑出聲,“你就是覬覦我年輕貌美,彆找借口。”
“是啊,誰讓我們禾兒身上每一處長的正好都是我最喜歡的樣子?”
“你好幸運誒趙平津。”
“那你呢,你不喜歡我?”
“嗯......那我們彼此彼此,互相恭喜?”